&esp;&esp;一觉醒来,就发现人躺在自已的怀抱中,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已,还对自已动手动脚,这一幕实在有些刺激人。
&esp;&esp;“……”
&esp;&esp;喉咙有些干涩,他索性将她的脑袋扣进胸膛,然后将下巴撑在她的头顶,暗暗极力地平稳呼吸。
&esp;&esp;片刻之后,他猛地松开她,迅速掀开被子下床,转过身就要走。
&esp;&esp;走出两步又停下来,回身直直走过来,把被子给床上的人重新盖好,而后又转身走了。
&esp;&esp;一切发生得太快,泱肆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那人推开门出去的身影。
&esp;&esp;她哭笑不得。
&esp;&esp;不是,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esp;&esp;喝醉了会偷偷爬她的床,把她紧紧抱着,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把她彻底弄醒了之后,他倒好,自已一个人睡着了!
&esp;&esp;醒来害羞得说不出话就算了,落荒而逃之前还惦记着帮她把被子盖好。
&esp;&esp;泱肆笑着,继续窝在床榻上,一夜未眠,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esp;&esp;醒来后,泱肆发现,今日竟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虽然没有看见太阳,可是感觉没有那么的冷了。
&esp;&esp;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暂时将要面临江衎辞随时会离开的烦恼抛在脑后。
&esp;&esp;定南侯萧暮在开年第一个朝会上,向帝王和朝臣展现自已这段时日同大理寺一起的查案成果,并请求启动对整个工部的调查。
&esp;&esp;工部掌管着军火的制作及储藏,如今外流,自然是要严查。
&esp;&esp;皇帝很重视这个问题,下令不只是工部,六部都要进行审查,严厉整治官员的失职渎职行为,并交由丞相引领大理寺来主持这件事情。
&esp;&esp;过完了除夕,西北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徐鸿光将军不便在京上多留,退朝后便要启程回西疆。
&esp;&esp;泱肆来给他送行。
&esp;&esp;徐鸿光仍是不放心,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随时传信给他,哪怕相隔千里,他也会赶回来为她讨一个公道。
&esp;&esp;泱肆感动无比,也叮嘱他在边疆要照顾好自已。
&esp;&esp;入夜时分,泱肆换上便于行动的衣裳出宫。
&esp;&esp;宫外隐蔽处停着一俩普通的马车,她还未走近,就有人掀开窗帷一角,里面伸出一只手来,向她招手。
&esp;&esp;她走过去,挑开车帏,果然见慕诺坐在里面,冲她咧着个大笑脸。
&esp;&esp;泱肆无视他,直接在他对面坐下来。
&esp;&esp;慕诺讪讪收起笑容,向外面的车夫吩咐:“走吧。”
&esp;&esp;而后从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两个面具和一块令牌,并将其中一个面具递给她。
&esp;&esp;泱肆接过来,大概观察了一下,这个面具和上一次的如出一辙。
&esp;&esp;只是,鬼市制作这些面具的时候,应该是在里面加了什么特殊的材料,那日从鬼市回宫后没多久,泱肆就发现这面具突然之间像水一样,无声地融化掉了,通行证上的烫金字迹也一一从那丝帛上浮起来,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了。
&esp;&esp;慕诺看着她的举动,大概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为了防止有人混入鬼市,所以每一个月的面具都只做了七日的保质期,在开市前七日制作完成,七日过后,也就是鬼市闭市后没多久,面具就会融化成水,无法复原。”
&esp;&esp;至于通行证,因为每一次开市地点不一样,所以只是将上面的字迹抹去。
&esp;&esp;泱肆问:“那你们这些鬼市的人也要每个月重新领一次面具?”
&esp;&esp;“自然不是,那得多麻烦?”
&esp;&esp;慕诺将自已手里的面具也给她,“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esp;&esp;她一接过来,就察觉到了。
&esp;&esp;他的面具比她的更重一些,质感更好一些。难怪他方才看都不看上面的数字,就直接把其中一个给了她。
&esp;&esp;泱肆又看了眼自已面具上的数字,五五二。
&esp;&esp;上次给她的明明是三千多,这次怎么这么靠前?
&esp;&esp;她疑惑地看过去,慕诺冲她自豪一笑:“我回去想了一下,如果让你以客人的身份进去,除了做账主你没有其他办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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