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没想到,大北先一步查到了。
&esp;&esp;“若真如此,代表他们对大北还是心存忌惮。”
&esp;&esp;江衎辞轻抚过她的发顶,道:“这是你的功劳,让他们知道大北不能随意侵犯。”
&esp;&esp;林家的事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了。
&esp;&esp;只是还有一个人,该何去何从,像前世一样在整个京上掀起了风浪。
&esp;&esp;只不过这一次,更多的是反对的声音。
&esp;&esp;老百姓只知小皇子被幽禁在婉心殿,其实不然,他早就在年前被太后接去了寿康宫。
&esp;&esp;如今林家犯了诛九族的重罪,小皇子的去留也将是一个问题。
&esp;&esp;因为大皇子已经痊愈,朝中的大臣不再像以前那样支持小皇子,而是请求依照大北的律法处置,给大北的子民们一个交代。
&esp;&esp;也有少部分人认为,宫中就两位皇子,不应做得如此绝,何况小皇子年幼不知事,不应牵涉其身。
&esp;&esp;那些大臣的心思,泱肆早就看得透彻,不论作何选择,他们为的不过就是自已的仕途。
&esp;&esp;为了这事,大臣们在早朝上吵了整整两日。
&esp;&esp;泱肆前往寿康宫时,太后正在陪魏嘉煜练字。
&esp;&esp;他现在整日待在寿康宫,由太后照料着,半步都不曾踏出去过。
&esp;&esp;听到宫人的通报,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笔墨在宣纸上晕染成一团。
&esp;&esp;太后轻轻拍了拍他:“今天就先到这吧,煜儿先去休息一下。”
&esp;&esp;魏嘉煜乖乖点点头,放下狼毫,绕过案桌,垂着头往外走。
&esp;&esp;经过泱肆身边时,泱肆喊他:“魏嘉煜。”
&esp;&esp;后者停了下脚步,还是不抬头,抬脚就要跨出去。
&esp;&esp;泱肆偏起了要故意捉弄他的心思,提高音量再次喊了一声:“魏嘉煜,叫你听不见?”
&esp;&esp;门前的人只得停下来,收回那只跨出门槛的脚,定在门边,既不回头,也不说话。
&esp;&esp;泱肆抱着手臂,望着他小小的背影,立在那里,孤独又脆弱。
&esp;&esp;十六岁的魏嘉煜,已然长成了一个少年郎,身形一下子拔高,甚至超过了一些同龄人。
&esp;&esp;而二十六岁的魏泱肆身高早已定格了,与他走近时,需要抬一些头。
&esp;&esp;那时的少年多过了几年嚣张跋扈的日子,后来的几年还有勇气同她叫嚣,而此时的小孩子,却是一声不吭,只敢逃避。
&esp;&esp;“见到皇姐不会叫一声?”
&esp;&esp;门边的人大抵也有些吃惊,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
&esp;&esp;毕竟两人见面从来都当素不相识,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互不相干。
&esp;&esp;如今得了势,她就如此嚣张地,甚至也不顾及太后就在此,就要拾起她“皇姐”这个身份,对他进行说教。
&esp;&esp;见他迟迟不开口,泱肆又语气轻佻地道:“怎么?哑巴了?”
&esp;&esp;“靖安。”
&esp;&esp;这时,太后出声打断,早已听闻这几日的事情,她声音凌厉:“你吓着他了。”
&esp;&esp;泱肆摊开手,耸耸肩,无所谓道:“皇弟见到皇姐喊一声不是应该的吗?皇祖母觉得我在吓唬他?”
&esp;&esp;她又看向魏嘉煜,“还是说,嘉煜不想认我这个皇姐?”
&esp;&esp;门前站立的人终于有了动作,缓缓攥紧了拳头,回过身,向她行礼,闷闷地唤了一声:“见过皇姐。”
&esp;&esp;而后,就快速转身踏出去,逃一般迅速。
&esp;&esp;泱肆望着他的背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
&esp;&esp;太后冷着脸:“你来就是为了看他笑话?”
&esp;&esp;“皇祖母要这么想,孙儿也不否认。”
&esp;&esp;泱肆走进去,在那张低矮案桌前的蒲团前跪坐下来,与太后面对面。
&esp;&esp;她拿起桌上,魏嘉煜方才写的字端详了一下,言简意赅下评论:“还得再练。”
&esp;&esp;“你不必在哀家这里装模做样。”太后冷哼。
&esp;&esp;泱肆并不看她:“皇祖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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