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表情不变,眼底的光却寒凉了几分。
&esp;&esp;忘了还有这个畜生。
&esp;&esp;“不会。”秦铎也冷冷地回复。
&esp;&esp;这是真话。他上辈子就不会。
&esp;&esp;幼时父亲为他们兄弟请了教书先生,先生精通书画,文采斐然。
&esp;&esp;可惜,他和秦泽之都是调皮捣蛋的主儿。
&esp;&esp;他画的像鸡爪子扒拉一样乱飞,翻墙翘课出去飞鹰走马。
&esp;&esp;给先生气得撂挑子不教了。
&esp;&esp;他俩被他爹揪着耳朵拎回家,赏了一顿板子,念在秦泽之年龄小,他爹留手,把给他弟弟的那顿揍加在他身上。
&esp;&esp;他气不过,练字时狂得很,字迹龙飞凤舞,乱七八糟,屡教不改,乐在其中。
&esp;&esp;后来当了皇帝,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他写的字还要被留存下来?!
&esp;&esp;秦铎也老实了。
&esp;&esp;他要脸。
&esp;&esp;他不想多少年之后后世的子孙看着他的奏折批注或是书法字迹,皱着眉啧啧摇头——这皇帝,好烂一手字。
&esp;&esp;于是秦铎也逼着自己把一手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改小,改工整,改的一板一眼。
&esp;&esp;很成功,就是偶尔字中的撇和捺实在收不住势,写的狂了点,问题不大。
&esp;&esp;字能行,画实在不会。──
&esp;&esp;“好可惜,本想要爱卿为朕画一幅肖像,记录下朕的英姿。”秦玄枵面露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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