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俞麻看来,陈红玉惯会拿娇,总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只恨逞儿没有一官半职,否则看她还敢不敢不将俞家放眼里!
虽心有不愉,俞麻还是不想放弃到嘴的好事。她眼珠一转,留下几个孙儿便偷偷跟过去。
神气活现
去到知府夫人惯用的雅间,陈红玉脸上笑意浅浅与之寒暄,温雅之音轻盈悦耳,丝毫不见方才的气怒。
知府之职在朝中略显低微,在地方百姓眼中却是衣食父母官。在位久了,纵是知府夫人也自有其威严。更何况知府夫人魏氏本便出身官家,言行举止仪态万方,不容人小觑。
陈红玉早练就面子活,待人接物游刃有余,几句话下来便将魏氏哄得眉开眼笑。也正因此,魏氏格外喜欢同陈红玉往来。
横竖魏氏并不着急,于是许久未见的二人便坐下来闲聊几句。
正是这时候,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一下便扑进陈红玉怀里,闷在陈红玉怀中嘻嘻嘻笑着,小肩膀抖得厉害。
“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呀?”
小丫头一出现,陈红玉整个人柔和不少。她笑着拍拍小丫头的后背,心中不免疑惑。
记得丫头方才还憋着气呢,这就气消了?
俞苗退出外祖母的怀抱,小脸上仍挂着退不去的得意之色,抖抖小眉头,神气活现的:“阿婆进不来,生气了,然后摔倒了,然后然后吓跑了!”
说罢,又嘻嘻嘻笑得好开心。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陈红玉却是听明白了。
估摸着是亲家母想趁机前来与知府夫人套近乎。
思及此,陈红玉不由在心中冷笑。
亲家母进不来是必然的,因为方才她进来前向守在雅间外的六名护卫通过气:晚些若有一老者意图靠近,一定不可放她进来,万不能扰了夫人清净。
她还能不知道亲家母在想什么?寻常时候与亲家母和气不是怕她,只是不愿与她一般见识,平白坏了自己的修行。
道行浅的人才会同于一个糊涂又惯会倚老卖老的老人家计较。
“摔倒啦?怎么摔的?”
这点倒在陈红玉的意料之外,想来是护卫所为。亲家母莫不是硬闯?
真是……
该!
“她害怕护卫哥哥,自己摔倒的。”
光是想想俞苗还是好开心,护卫哥哥真厉害呀!腰上的佩刀拔出来,阿婆就吓得连连后退,摔得‘哎哟哎哟’叫,真傻!
意料之中的事,陈红玉并无太大反应,反倒觉得小丫头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儿甚是可爱。然而,当她说出下一句话,陈红玉便心头一紧。
俞苗:“看她还敢不敢抓我,哼!”
陈红玉忽而正色,声音冷硬,道:“她为什么抓你?”
莫不是亲家母跑去找七姐儿的麻烦?
“我给她扮鬼脸啊!”明明调皮了却还说的理直气壮,头昂的老高,好似这是一件多了不得的光宗耀祖的大事件。
事情是这样的:俞苗与外祖母分开不多久便听见阿奶的声音,探出脑袋瞅一瞅,竟然看见阿奶在讨好别人。苏嬷嬷说那些腰上有佩剑的人是护卫哥哥,保护主家安全的人。
俞苗知道那些人,方才外祖母进的便是那个雅间。她见阿奶吃瘪,便故意跑过去说要找外祖母。
那些护卫见过俞苗,自然放行。
偏偏俞苗得意洋洋进去后,还故意回头做鬼脸,一次两次三次,直到阿奶忍无可忍,出手欲打她。俞苗躲在护卫身后,对于俞麻试图‘硬闯’的行为,护卫可不得拔刀相向。
俞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被吓的双腿发软,摔了个狗吃屎。
听罢俞苗的话,陈红玉一颗心才放下来,宠溺的点点俞苗的小鼻子:“你啊,淘气。”
一旁的魏氏自从俞苗进来,整个眼睛便挪不开了。
小丫头长得实在过分讨喜,怎么看都看不够,好生稀罕!天上的小仙女也不外乎如此了!尤其那甜甜糯糯的声音,听得人通体舒畅。
魏氏膝下育有三子,当初老三出生前,她便几次去到庙里进香,只求能得一女。谁知生出来的仍然是个带把的,让的她落寞了许久,这已然成为她的一大遗憾。
她想象中的女儿便该是面前女娃儿这般模样,漂亮讨喜,最好又调皮又娇气。
魏氏盯着俞苗看了又看,还是陈红玉的声音拉回她的心神。
陈红玉略带歉意道:“抱歉,孩子年岁尚小,扰了夫人清净。”
“哪里的话!小娃儿十分讨喜,我很喜欢。倒是不知夫人家竟有如此可人的孙孙。”
魏氏眼中尽是慈爱,很想捏一捏小丫头奶嘟嘟的小脸。
“这是小外孙女,寻常住在关丘渔村,鲜少过来。”
说到关丘渔村,魏氏讶然。近来因着沿淮镇附属的几个渔村遭了难,大人便忙的没日没夜。关于关丘渔村一事她倒也有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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