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他们也终于敢围聚观看,可这位好心的姑娘终究不能护全他们一辈子呀!万一那蛮横的姑娘回头再来报复可咋办?他们无权无势,蝼蚁一般,且家中尚有老小,万万不敢啊!
也不知这位姑娘的阿兄是何许人物,若身份地位不及蛮横姑娘,只怕也是徒劳。
百姓们仍面面相觑,惜悦似乎方才想起自己并未道出阿兄身份,马上补充道:“祈将军便是我阿兄。”
此话一出,人群传来倒吸声,谁能想到替他们打抱不平的姑娘竟是祈将军家妹?!
那些个……村姑?
不对呀!瞧瞧几位姑娘的身手及气度,哪里像乡下姑娘?她们虽然蒙着面纱,可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是藏不住的,更不是几日便能练就。
她们生来便是贵姐儿!
祈将军确实是目前为止最受倚重的大官儿,他若真愿意出面,还真无人敢反抗。
可祈将军他,会愿意帮他们出头吗?
百姓们尚未捋出头绪呢,便听‘啪’的一声鞭响,带出凌厉破风声。再定眼一瞧,那条让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长鞭被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最后准确无误将蛮横姑娘圈紧捆绑。
当鞭子向自己袭来时,许苑惊恐得瞪大了眼睛,知道要快些跑开,偏生腿脚不听使唤。鞭子打到身上时的疼痛让她回神,彼时为时已晚,鞭子将她捆绑住,如何扭也扭不开,反而让它越来越紧。
“拿着。”
惜悦随意将手上的鞭子丢给身旁的丫鬟,拍拍手又问了一遍人群:“一起吗?冤有头债有主,咱们索赔去。”
也不等他们回答,似乎并不在意大家愿不愿意跟随,几个姐妹牛逼哄哄杀向丞相府。
百姓们见状,便有人傻乎乎问:“去吗?”
“去吧,不去这罪岂不是白受了?”
“我就说祈将军一家心善,你们偏是不信!祈将军可从未光天化日下欺压百姓,你们何曾见过?”
“走走走!”
既有人带头其他人纷纷跟随,伤势较重的自有人帮忙搀扶。也有许多好事百姓不愿错过热闹,尾随在后。
直到站在丞相府门口大家方才如梦初醒,谁敢相信伤害百姓的女子竟出自丞相家?大家一下子仿佛被颠覆了认知。
‘噗’的一声闷响,许苑被一把丢在地上。众目睽睽下,她如若虫子一般躺在地上蠕动。嘴巴因一路谩骂被俞乐命人堵住,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声,泪水混着脏污糊了满脸,狼狈至极。
在惜悦的示意下,丫鬟西织出面拍响丞相府大门。
看门小斯不耐烦的拉开朱门,正要对催魂似的敲门声抱怨几句,便见门口黑压压的人群,着实被虎了一跳。
小斯强自镇定,道:“你……你们作甚,这里可是丞相府!”
惜悦踢了一脚地上的许苑,满不在意下令:“把你们府里能管事的叫出来。”
小斯这才看见被捆在地的小姐,简直不敢置信。若非他是看门小斯,每日见小姐进出府邸,还真认不出此人是自家小姐。
这会儿见自家小姐被如此捆绑,又有百姓在旁,想来是他们小姐犯事儿了!
思及此,小斯连滚带爬跑进去禀报。
再出来时却是气势凌人的丞相带头,身后跟随一干家小,几乎出动整个丞相府的主子们。
他们从未想过有谁胆敢公然挑衅丞相府,什么人都敢往丞相府踩一脚能行?
还敢抓了他们丞相府千金聚众滋事?简直目无王法!
“放肆!”
丞相负手在背,威严而立,一声怒吼振得百姓们纷纷瑟缩,不经吓的甚至腿软跪地。
他们哪儿见过这等阵仗呀!
地上的许苑仿佛忘记自己一身狼狈,见祖父等人出现,立马‘呜呜’乱叫,身子拱得更厉害了。
丞相向地上扫一眼,见孙女被五花大绑的模样,瞬间又是一声呵斥:“大胆刁民目无法纪,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来人,都给本相抓起来!”
随着一句震天怒吼,丞相府内护院蜂拥而出,他们手持器械将围聚的百姓们团团围住。
与被吓得抱团的百姓不同,几个姐妹见状反而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头,笑看那群欲上前解救许苑,却反糟东笙西织等几个丫鬟控制住的护院。
俞乐语带调笑:“哟,丞相爷好大的官威啊!”
惜悦:“如此是非不分,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本国王法便是丞相爷订的呢!”
俞香颇有不解,问:“是吗?王法是丞相爷订的吗?”一副瞬间恍然大悟之态。
俞香自小病弱,如今虽已痊愈,但说话仍细细弱弱,加之小心翼翼的模样,看起来弱柳扶风,像极了满身委屈的小可怜。
话虽如是说,却是直接给丞相扣下私设王法的帽子。指的便是丞相大逆不道,欲图不轨。
此事她们有的是人证,今日围观百姓皆可证言。不怕丞相先声夺人气势压人,丞相越是如此,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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