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逾之目光移向左侧的杂草堆,那石阶下不知被谁随手扔掉了一听可乐。瓶子中似乎还有一半没有被喝完,在这阵阵晚风中竟也能够屹立不倒。
&esp;&esp;“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蒋磬。”
&esp;&esp;其实在当时沈逾之冒险将自己暴露在外面的时候,蒋磬的心中便已然有了答案。只是他仍旧想不通那人为何会忽然将矛头指向自己。自己身上有什么对方无法容忍的东西吗?或是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什么事?还是他们单单因为他是蒋厉舟的孩子?但他已经安然无恙地过了这么多年,难道是他被放出来便马不停蹄地向他来寻仇?
&esp;&esp;蒋磬皱起眉头,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他记得十分清楚,当初犯下绑架案的那几名主犯都应该还在监狱里才对。若要真追究的话,他宁愿是相信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什么秘密,才招致了如今这般横祸。
&esp;&esp;吴越看看蒋磬,又扭头看了看沈逾之,发现两人的态度竟然出奇的一致——他们似乎都不想多谈这次的案件。不过他们的理由却显然不一致,如果说蒋磬是因为无法确定其中的缘由而不想妄下结论,那么沈逾之便是一种退避般的闭口不谈。
&esp;&esp;吴越挑了挑眉毛,双手抱在了胸前。
&esp;&esp;“……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为了我父亲的那本日记来的。”
&esp;&esp;半晌,蒋磬才犹豫着出了声:“包括他书桌上摆着的那本书……他们知道我看过了——虽然我并未从其中看到什么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自从那时起,我便感觉他们对我的针对变多了许多。”
&esp;&esp;“是啊……”
&esp;&esp;沈逾之将脚边的石子踢远,那石子咕噜噜滚走了一段距离,最终被阻挡在了蒋磬和吴越所坐长椅的石板边,戛然停住了。
&esp;&esp;“他为什么要把证据送到我们的面前,又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蒋磬——”
&esp;&esp;沈逾之转过头来,垂眼看向坐在石凳上的两人。他将腕表塞到了自己的大衣外兜里,头顶的路灯照射在他的脸颊上,让人看不出他的现在的情绪。
&esp;&esp;“既然线索已经送到了我的脸上了……那我们不如回去看看——”
&esp;&esp;“他到底送给我们了一份怎么样的大礼。”
&esp;&esp;-
&esp;&esp;市局法医室内,老杨正戴着医用口罩,半死不活地统计着数据。
&esp;&esp;又是一个大半夜,又是同样的剧情,他又在睡梦中被吴越一同电话叫醒!
&esp;&esp;其实他自从上次以后便长了几分心眼儿,见蒋磬最近手头的这个案子还没有眉目,于是这段时间睡觉前就干脆将手机直接关机以绝工作的骚扰。哪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会吴越见他的电话打不通,干脆叫人上门哐哐敲他家的大门!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门外的周超本来性子就没什么弯弯绕绕,吴越叫他使劲儿敲,敲到开门为止他就真的照做!无法,为了维持他和邻居家所剩不多的友善,老杨也只好拖着自己困倦的身躯任命地开门。
&esp;&esp;所以,在老杨见到吴越拿着可乐推门进屋的潇洒样时,恨不得拿着桌角的手术刀先给吴越一下。
&esp;&esp;“老杨,我们来取生物鉴定结果的——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吴越喝了口可乐,抬头便收到了老杨的眼刀,这才恍然大悟他的不满,于是开始对老杨展开一系列的思想教育:
&esp;&esp;“老杨,你既然选了咱们这个行业,那么你就得接受咱们的工作强度啊!你说我们发生了命案能不找你吗?我们这些兄弟也是夜以继日地忙着呢,我们不是也没抱怨吗?”
&esp;&esp;“况且往高了说,老杨啊,我们这是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而作出不得不的牺牲!你看看你哥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们沈顾问和蒋总不也为了这个案子奔走,也一样没有时间找对象吗?”
&esp;&esp;吴越指着身后的两人说道:“这俩还是编外人员,你看看我们真刑警、真法医能比不上他们吗?”
&esp;&esp;他说着便要把自己的手往老杨的肩膀上搭,边搭还要继续进行他所谓的思想教育:“老杨,我们做这行的就得时刻待命——下次把手机打开哈,这大半夜的,每次都让小周去敲门也不太好。”
&esp;&esp;说起这个,老杨更加愤怒了。他一把甩开吴越的手,十分崩溃地骂道:“姓吴的你有没有良心啊,别睁眼说瞎话行不!你们那个小周长得浓眉大眼地,性格怎么那么轴啊!”
&esp;&esp;“他在我家门口敲了足足二十分钟的大门!那敲门声声音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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