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esp;&esp;汤郁宁垂着眼望着纪珩，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边，像只流浪狗一样，浑身都在发抖。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一下。
&esp;&esp;过了很久，汤郁宁慢慢地松开了捂着心口的手，脸色依旧苍白，神情却重新变得淡漠。他看着纪珩，一字一句地道：“值得吗？当初为了那点钱离开我。”
&esp;&esp;纪珩的身子一僵。
&esp;&esp;头顶继续传来汤郁宁淡淡又带着几分自嘲的声音：“如果你当初没离开我，那现在，应该是换我来给你下跪求婚，是不是？”
&esp;&esp;助理在旁边瞪大眼睛：“……”
&esp;&esp;第5章 脱掉
&esp;&esp;医院里的声音很吵杂，人来人往的，纪珩跪在那儿，清晰地听见汤郁宁说的话以后，慢慢地愣住了。
&esp;&esp;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用那双略微空洞的眼睛，试图去望着汤郁宁。
&esp;&esp;可什么都看不见。
&esp;&esp;汤郁宁缓过来以后，让助理把纪珩手中的单子拿过来。
&esp;&esp;助理蹲下身把纪珩手里的检查单拿了过来，递给汤郁宁。
&esp;&esp;汤郁宁扫了一眼，将单子轻飘飘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这么点伤都要来检查，五年不见，你已经退步到这种程度了吗？”
&esp;&esp;纪珩不敢吭声。
&esp;&esp;“站起来。”汤郁宁淡漠的语气里带了点冷意。
&esp;&esp;纪珩撑着膝盖站起来。
&esp;&esp;汤郁宁的目光落在纪珩的脸上、身上。
&esp;&esp;纪珩长的是一张人见人怜的脸蛋，低垂着眼睫的时候，尤其让人觉得心疼，可汤郁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怎样的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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