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说话，汤郁宁已经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纪珩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推了上去，淡淡哑声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帮人洗澡？”
&esp;&esp;纪珩：“我……”
&esp;&esp;可他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眼睫骤然一颤，便发不出声音了。
&esp;&esp;纪珩的身体紧绷着，一开始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抓着汤郁宁的肩膀了。
&esp;&esp;他有些茫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sp;&esp;不过纪珩也后知后觉发现，汤郁宁今晚似乎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的动作，比那天晚上……柔和很多。
&esp;&esp;汤郁宁吻上纪珩的耳朵，感觉纪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他恶劣的心思起来，便咬了一口纪珩的耳朵，果然听见纪珩呜咽的声音。
&esp;&esp;纪珩额头都是汗，紧紧闭着眼，因为水汽的缘故，眼睫上全是湿的，仿佛哭过一样。
&esp;&esp;“这就受不了了？”汤郁宁伸出手撩开了纪珩额前的头发，声音低了很多，“还没开始呢。”
&esp;&esp;纪珩：“……”
&esp;&esp;他身子抖得更剧烈。
&esp;&esp;浴缸里的水波荡漾开来，一圈又一圈，纪珩这次的手没有被皮带绑住，他在意识不清间用手搂住了汤郁宁的脖颈，感觉汤郁宁的动作都微微一顿。
&esp;&esp;下一刻，纪珩的唇被重重地堵住，连呼吸也一起夺走。
&esp;&esp;纪珩觉得有点儿委屈，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对于汤郁宁来说是什么，是兴起时的小玩偶，还是别的什么。可是他又觉得开心，哪怕是玩偶，他也能够陪在汤郁宁的身边，至少现在，至少此时此刻，拥有过。
&esp;&esp;“你在走神？”汤郁宁捏起纪珩的下颔，嗓音在水汽中似乎也变得潮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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