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厨房里显得特别清晰，“我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这些是我的错，我觉得是你背叛我该受的。可现在……我知道错了。”
&esp;&esp;汤郁宁抬起眼，望着纪珩，声音轻了下来，还很哑，“我错了，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不该把你的心这样糟蹋。”
&esp;&esp;纪珩坐在台子上。
&esp;&esp;他眼前一片漆黑，耳边是煮面条的水沸腾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有汤郁宁的话。
&esp;&esp;纪珩低着头，感觉汤郁宁的手轻轻握了上来。
&esp;&esp;汤郁宁拿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颊边，“我知道错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esp;&esp;纪珩始终低着头，眼睫轻轻颤了颤，眼泪就无声地落了下来。
&esp;&esp;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从未有过的倔强和哽咽：“不好。”
&esp;&esp;汤郁宁没有说话。
&esp;&esp;纪珩不知道汤郁宁懂不懂，那种要把一个人硬生生地心底撕掉，撕得血肉模糊，伤痕累累，又要用别的东西把已经空了的心重新填满的感觉。
&esp;&esp;是在伤口上撒盐，是很痛的。
&esp;&esp;可是汤郁宁永远也不会明白。
&esp;&esp;汤郁宁的手捏住了纪珩的下颔。
&esp;&esp;安静片刻，他问：“不愿意跟我复合吗？”
&esp;&esp;纪珩摇了摇头。
&esp;&esp;汤郁宁道：“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esp;&esp;纪珩因为掉眼泪，一时间没有回过身来，再加上想把之前的一切都原样奉还给汤郁宁，于是开口就道：“皮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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