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陌生人的阶段,却脱口而出重要角色的名字。
&esp;&esp;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迟疑道:“……佛子阁下?您还好吗?”
&esp;&esp;云渚的声音低哑,甚至还在微微颤抖。他强撑着说道:“别……出来……”
&esp;&esp;宋简:“……”
&esp;&esp;可是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esp;&esp;云渚不再说话,但宋简听到了衣物窸窣在草地上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他似乎在艰难的撑起身体,试图远离她所在的地方。
&esp;&esp;宋简从他的僧袍中挣扎出来时,瞧见他正弯着腰扶着一棵大树,背对着她,似乎非常痛苦的身体抽搐着。
&esp;&esp;那副模样实在叫人担忧,她不禁关切道:“佛子阁下?”
&esp;&esp;说实话,若是从科学的角度来分析的话,那种什么“必须交合才能解毒”,“必须处子之血才能解毒”的设定,都非常扯淡。
&esp;&esp;但也有人提出过,也许情药是某种毒——这种东西会让人神志不清,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并且会大大的刺激欲望。
&esp;&esp;若是这样的话,可能就像魏晋时期的五行散一样,必须将药力发散出来,否则真的可能危及性命。
&esp;&esp;而往往这种时候,中药者神志不清,自然会在药物的刺激下,本能的选择交合这样的运动泄力。
&esp;&esp;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住苦苦忍耐的云渚,但宋简心想,这是个机会。
&esp;&esp;如今南宫淳的全部cp,就只剩下云渚一个,宋简还未接触过了。以他的性格,若是有了一个人后,便认定了对方的话,那么,她代替南宫淳成为那个人,云渚这边的剧情线就会彻底截断。
&esp;&esp;这样的手段,对于云渚来说,当然并不公平,且十分卑鄙。
&esp;&esp;但……对不起,宋简心想,涉及工作,工作人员没有心。
&esp;&esp;反正,她这边也只需要跳过一段剧情就好。
&esp;&esp;这么想着,宋简慢慢朝着云渚走去。
&esp;&esp;……
&esp;&esp;宋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esp;&esp;云渚不知道在哪找到了一个山洞,将她抱了进来。此时他把自己的僧衣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方才,南宫淳枕在她的腿上一样——没准他就是从那个情境中得到了灵感,觉得这样可以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esp;&esp;他凝注着面前的火堆,白色的纤长睫毛下,透澈的浅灰蓝色瞳孔宛若玻璃珠一般,倒映着跳跃的火光,那奇妙的发色与瞳色,让他自带一种疏离出尘之感,仿佛是一比一制造出来的精致人偶。
&esp;&esp;可他的举动却很温柔,不像他的长相那般,给人云外之人般的距离感。
&esp;&esp;云渚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宋简的肩头,这是一种保护的姿态,而另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拿着从外边捡来的枯枝,只是简简单单的等待着将它送进火堆的时机,却像是观音手持杨柳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优雅,
&esp;&esp;宋简考虑着要如何开口,但她一睁眼,云渚便察觉到了。
&esp;&esp;他投来了视线,沉默的望着她,似乎也在思索该说些什么。
&esp;&esp;但云渚表情平静时,那双琉璃般的眼眸,眼神似乎有些无情,叫人看了,便感觉玷污了他乃是一种犯罪,而他正在审判,正在责问你的道德与良知。
&esp;&esp;宋简不想太过为难他,她撑起身子,有些僵硬的坐了起来,才发现他好像还努力的为她整理了一下衣物。
&esp;&esp;不过,这位佛子阁下大约不大熟悉给别人穿衣服,又不想打扰到昏睡中的宋简,因此她坐起身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还是松垮凌乱的模样。
&esp;&esp;“不必介意。”
&esp;&esp;“我叫云渚。”
&esp;&esp;结果,他们两人毫无默契的同时开口了。
&esp;&esp;然后,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同时道:“你先说。”
&esp;&esp;这么来了两回,宋简就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esp;&esp;“没关系的。”比起云渚此刻沉重的心情,她不禁觉得自己得赶紧让他轻松一些,不然的话,实在是有些可怜:“我知道佛子阁下是个好人。我们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sp;&esp;“人不可以对自己撒谎。”云渚却道:“我应当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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