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眼睛看着她,吓得苏梨月下意识往后退。
可他快一步,手臂揽过她盈盈一握的腰,稍用巧力就把她压向自己。
受到惊吓的苏梨月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猛又烈地在胸腔里鼓动,她被腰后的手臂压着无法动,被迫和他胸膛紧贴,抓住他衬衫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凸起、泛白。
傅砚辞枕着的手掌锢着她的脸,宽大的掌心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只要一用力就会像捏死一只蚂蚁简单。
他的拇指在她唇珠上摩挲,傅砚辞没戴眼镜时身上那股凌厉感淡下几分,可当和他四目相对,就会被他眼里的漩涡吸引。
苏梨月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傅砚辞,喝了酒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睫毛垂下了道暗影盖在眼下,院夜灯是暖色调,洒在他脸上将刻薄的五官都照得柔和了。
她还在痴痴地愣神,傅砚辞已经仰起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下颌线清晰可见,在脖侧笼罩下一片阴影,他的拇指移到苏梨月下唇,看着微张的粉唇,任微风裹挟着酒气萦绕住她。
呼吸的下一瞬,傅砚辞往前倾,朝她的粉唇凑去。
在他的唇快要碰上她时,苏梨月往后躲了一寸,同时她的后脖颈被傅砚辞握住,桎梏住她的退路,然后用力握着姑娘的脖子往前推,送到自己唇边。
说话时嗓音又低又哑,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苏梨月,欲擒故纵玩一次就够了。”
月色朦胧,给大地笼罩下一片薄纱。
空气中飘着独属港城湿冷的微风,风裹挟着酒精飘进苏梨月鼻腔。
浓烈的酒精中含有浅淡的雪松木香,两者相结合,异常的好闻。
傅砚辞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她不是第一次和他靠这么近,却是他第一次主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先前接近的每一次苏梨月都有欲擒故纵的成分,但这一次没有。
她会躲是被傅砚辞眼里盛大的侵略性吓到才会下意识往后推。
没想到傅砚辞居然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唇送到他唇上,就在相贴之际,苏梨月双手撑在他胸前,拉开了少许空隙。
“我,我酒精过敏。”
起初这
个谎言只是为了在傅砚辞面前博可怜才随口扯的,就连苏梨月都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景再搬出来用。
傅砚辞似是反应了过来,咬着后槽牙闭了闭眼。
苏梨月双手还撑在他胸口,娇软出声,“三叔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看着她清纯无害的脸庞,傅砚辞唇角扬起一抹无声的嗤笑。
亲近时候叫他全名,现在故意喊他三叔无非就是想提醒他不要越界,这场游戏的主导人还是她。
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
他分不清现在莫名出现的情感是为什么,思忖片刻被他统统归为自制力失控。
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情绪,被苏梨月短短一个月打破。
一定是他自制力下降了。
苏梨月不知傅砚辞安静了多久,就在她准备强行起身时,压在她脖颈后的大手松了劲,男人依然半躺的姿势,朝她伸出一只手。
真是活妖孽。
苏梨月心里腹诽,行动还是乖乖的将他扶起来送回房间。
有了前车之鉴,苏梨月只是把傅砚辞送到房门就止步,跟他道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
作息一向规律的苏梨月在今晚破天荒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坐在傅砚辞腿上的画面,他今晚没戴眼镜,那双冷沉的眼眸像一块沼泽,只要和他对视就容易深陷其中。
褪去冰冷的外衣,他活脱一个勾人心魄的妖孽,一笑一话都让人无法忘却。
在床上翻来覆去两小时,苏梨月依然没有睡意,她想起严斯的提醒,于是调查起傅家的资料来转移注意。
傅家关系的错综复杂早有耳闻的事,在她接近傅砚辞之前就已经做过背调,但没想到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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