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盒子,盒子里装着人参等各种补身子的好药材。
“臣妾当初入宫时,家里给臣妾备了些药材。母后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臣妾和腹中孩儿,还需得您来护着呢。”
乔锦欢坐在椅子上,表演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饶是病重烦躁的太后,此时心里也不由得舒坦了些,“哀家无碍,歇两日便能好。”
“母后可唤了太医来看?”
“看了,喝着药呢。”
“母后身子一向康健,这次怎么突然就病了?而且臣妾看母后这药喝了好几日,怎么还不见好?莫不是那太医医术不佳?不如唤杜老太医,再来给您把把脉。”
是啊。
这药也喝了两三天,还不见好。
而且她这病,确实也是蹊跷,该不会是中了别人的阴招吧?
太后越想越多,眉头一锁就让人去叫杜仲来。
杜仲也来的很快。
他一进慈和宫,瞧见在旁边悠闲喝茶的乔锦欢,心里就不禁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再一把脉,这脉……
杜仲忍不住看了眼乔锦欢。
乔锦欢面不改色的冲他一点头,故作急切的问,“母后这病如何?多久能好?”
杜仲:……
“哀家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又跟着问了句。
杜仲:……
他心里很是艰难的挣扎思索着,半晌,在心里无声叹息。
“禀太后娘娘,您这病是积劳成疾。往日看着不显,却是在损耗内里。上次微臣就提醒过您,您身子本就不好,又过度劳累,这才一下病倒。”
“您这病来得快,想去病却得慢慢养才行,否则有损寿命啊!”
这贵妃,可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太后这脉虽不太明显,却他却能摸出有些奇异之处,估摸着应该是中了慢性的、能掏空人身体的虎狼之毒。
可他却不敢说。
因为贵妃人就在旁边坐着,显然是来威胁他的。
乔锦欢略带欣赏的看了眼杜仲。
不枉她提前警告这位一番,这家伙医术确实可以,要不把人拉拢到手,贸贸然下毒的话,只怕是要被查得一干二净。
“这样吗?”
太后虚弱的咳嗽两声,满脸都是苦涩,“哀家哪有时间好好修养呢?”
她倒也没怀疑杜仲。
且不提对方是她用了多年的老太医,就说她也知道,自己生孩子时被害得难产,确实是伤了根基,打那之后身体就一直没养回来。
积劳成疾,也是正常。
只是她一下病倒,这朝政之事又该如何是好?
“政事尚离不得母后,可母后的身体却更重要。杜太医,你可得让母后好好的才是。”
乔锦欢似意有所指的淡然开口。
杜仲浑身一僵,低垂下去的脸上尽是为难之色,“微臣必会尽力而为。”
乔锦欢目光落在太后那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唇角微勾。
太后挥挥手,便叫杜仲开了药方走人,她也准备赶乔锦欢走。
乔锦欢却扶着腰挺着肚子,一下子便跪倒在太后床前。
太后一惊,“你这是作何?”
“母后,您可要救救臣妾。”
此话一出,太后心头便是一悬,立马挥手将宫中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起来说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后~”
乔锦欢戚戚怨怨的喊了声,起身坐回椅子上,“母后,前几日父亲传信于臣妾,言说嫂子也有孕在身,且已怀孕六月有余,大夫都说,那是个男胎。”
“此事哀家知道,怎么了?”
乔锦欢长兄正妻,确实是怀孕六月有余,当初太后还给了赏赐,如何能不知?
“父亲叫臣妾、叫臣妾想法子,在嫂子待产期回家一趟。”
闻言,多疑的太后瞬间脸色大变,“你父亲想干什么?”
乔锦欢一手便抚在肚子上,眼泪直往下掉,“父亲想一碗催生药灌给臣妾,彼时好偷梁换柱,叫兄长的孩儿,将臣妾的孩儿取而代之。母后,您可一定要救救臣妾,救救您亲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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