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姝有起床气,很不乐意,把枕头塞在头上,堵住额头。
敲门声停止一会,复又响起,缓慢,轻巧,却磨人。
佟婉姝很抓狂,家里在她周末睡觉的时候,除了佟珞依会敲她的门,其他人都不会。
没睡醒的佟婉姝听着敲门声,烦透了,她起身,睡意朦胧,声音里带着严重起床气,娇软中夹了一丝不开心,“佟珞依,信不信我打你——”
佟婉姝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身高挺阔的男人。
她不开心的声音戛然而止,娇俏精致的脸颊上还有说不出的慌张。
佟婉姝此时这穿了一件肩带大v睡裙,绸缎面料垂直细腻,没有胸垫,柔软身姿就这样直勾勾闯入谢眷和的视线中,一览无遗。
娇美的身段尽在谢眷和的眼中,深邃的瞳孔里裹着滚烫,他强行错开目光。
砰——
关上房门。
这声重重的关门声,都还没让谢眷和内心的灼热得到平复。
进屋后,佟婉姝头脑仍还处于混沌状态,柔软的唇瓣轻轻蠕动。
片刻之余,捂住自己的脸。
啊呜——
她被老男人占了个大便宜!
老男人赚大发了!
她头发是不是乱糟糟的,没洗脸没化妆。
肯定丑死了。
佟婉姝接受自己不但被他占了大便宜,还是丑形象。
窘死了——
佟婉姝内心抓狂。
余佩珍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宝贝,赶紧收拾一下,该起了。”余佩珍刚在楼下听见关门声,便上来看了眼,见谢眷和被关在门外,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人的起床气。
这孩子,不成样啊。
余佩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眷和,我们先下去等,她那龟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楼。”
谢眷和那丝藏匿在心底还没完全消失的旖旎,在余佩珍到来后,一点点消散,他低应了声。
四十分钟后,佟婉姝花了精致的妆容,穿了漂亮的裙子下楼。
跟谢眷和滚烫的视线在空中触碰之后,佟婉姝心头咯噔了下,像是触电一般赶紧挪开。
余佩珍从厨房出来,笑,“舍得从窝里爬起来了,再不下,天都要黑了。”
佟婉姝扁扁唇,“妈妈,我每个周末不都是这样么,何况才十一点多,也不算晚呢,一一都还没起。”
余佩珍眼神温和的睐了佟婉姝一眼,“能跟平常一样吗?你不是跟眷和有约吗?”眷和一早过来了,等了她几个小时,她几次要上楼叫她起床,都被谢眷和阻止,说‘还
早,让她在多睡一会‘不是她说让眷和上楼叫她起床,只怕现在都还在等。
她什么时候跟谢眷和有约?
她怎么不知道?
佟婉姝眨了眨美眸,精致的脸上透着迷茫。
谢眷和浅咳一声,“昨晚我发了消息给你,你答应的。”他深邃的眸子里一丝心虚划过,昨晚那条消息他多少有点趁人之危,他跟她讲电话,知道她是迷迷糊糊的,话题上有混淆的意思。
她答应了?
真的假的。
佟婉姝赶紧确认,点开跟谢眷和的对话。
谢眷和是跟她发过一条消息:
【童童,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额——
她还真答应了。
大概是她迷迷瞪瞪地看成‘明天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把‘陪’看丢了,以为是谢眷和要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发了一个【哦。】
是她答应的。
佟婉姝唇瓣牵牵,没再说什么。
“赶紧过来吃午饭。”谢眷和来余佩珍亲自下厨做了几个黎海口味的菜。
吃饭之余,余佩珍提到谢眷和下午要带她挑礼服。
佟婉姝跟受了惊吓似的,一双眼眸扑哧乱窜,“我可以自备礼服。”她有私人衣柜,调一件过来就行,哪需要去挑啊。
谢眷和对女人身上东西的审美,不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是毁灭性的存在。
她可不想自己在谢眷和的审美下,成了一朵番茄鸡蛋花。
光是想一想就可怕。
谢眷和看出佟婉姝眼底的不乐意和惊慌。
谈询的话,在他脑中徘徊,她不喜欢他这挂的。
哪怕相处了近两个月都透着排斥。
谢眷和深眸暗沉些许。
余佩珍在桌下轻轻踢了佟婉姝脚边一下,小声说,“人家眷和一番好心。”
佟婉姝苦闷道,“妈妈,等你的宝贝变成一碗五彩斑斓的鸡蛋汤,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余佩珍又气又笑,又不敢太大声,让谢眷和听见不好。
眷和送的那一双袜子,童童被丑哭了,她听一一念叨过。
大晚上,人家随手一买,是心意,在她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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