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夫君的,除了从来没有碰过她,把她放在后宫里摆着装样子外,其他的事他都满足了,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每月还有银子。
上次跟魏妃聊天,魏妃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不需要去宫斗,不需要宅斗,夫君省心,姐妹省心,如果能一直这样到老,此生再无所求。
薛妃那天也差点儿脱口说出,确实是最省心的生活,连孩子都不需要生,她也喜欢这样的生活,如果季然这个皇上对她们能一直这么一视同仁的话。
“皇上,臣妾小厨房里新发明了一样吃的,臣妾做给你吃吧?”
薛妃决定用她最喜欢的东西来报答季然。
“好,那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吃饭。”
季然分完了礼物,安抚了他的嫔妃,陪她们吃了饭后,就回自己寝宫了。
陆小鹿在这两个月里长的很快,都快到季然的膝盖了,这次仰着头都能够到季然身上挂着的香包,它喜欢咬东西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季然用手指抵着它头,蹲下来跟它说:“别咬我的,我也给你带礼物了。”
季然给它脖上挂了小香囊,这也是他在江南淘来的,里面的香料让刘公公换上了竹叶。
陆小鹿果然被吸引了,低着头想咬自己的香囊,但它咬不到,于是就傻乎乎的转起了圈。
刘公公跟小王公公都哈哈笑,季然也坐在台阶上看它淘气的转,陆小鹿跟耍宝似的转了一大会儿后,重新掉准方向,朝季然跑过来,又咬他的香袋。
刘公公感概的说:“没想到两个月都还记得主子。它还是最亲主子。”
饲养他的小王公公说:“小鹿跟其他动物一样,都是通人性的,它会记着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会记着给它喂奶的人,会把他当成自己娘亲呢。”
季然想了下说:“那它应该叫周少师爹,它是周少师抱来的。”
刘公公笑:“应该是,周少师抱来的,皇上你养大的,都是小鹿的亲人。”
季然手指头抵着小鹿脑门,不让它咬香包,一边闲话似的问刘公公:“不知道周少师这会儿在家里干什么?”
刘公公沉思了一会儿跟他轻声说:“周少师公务繁忙,这会儿大概率会跟周首辅讨论政务呢。”
季然想了下点头,也对,江南之行周湛舸又砍了好几个人的脑袋,周首辅不知道得多生气呢。
刘公公说的没错,周湛舸回到家后比季然还要忙的,虽然他没有任何妻妾,但母亲要见,父亲也要见,陪同母亲吃过饭后,周湛舸就被周首辅叫进书房了,为的自然是杭棠大坝决堤的事。
明明是一件事,明明对错分明,明明处罚的结果只有一个,但两人却能争执起来,那就代表有一个人是错的。有一个人在姑息养奸。
周湛舸眉目是冷淡的,话却坚定:“还请父亲指出我那一条错了,那一条不符合大庆律法。”
周首辅沉声道:“我跟你说过,官场不是你学的算数,一是一,二是二,它是棋局,有楚汉分界,有纵横交错的布局,上面每一颗棋子的走步,都是要经过筹谋,三思而后行的!”
“棋子落点是要经过深思熟虑,可不管如何走,棋子他的本身是黑白分明的,父亲。”
周湛舸坦荡的迎向他的父亲,他父亲半生都在官场里,深谙官场那一套纵横之术,掌控着整个大庆的棋局,每一颗棋子都要按照他的指使去走,可他从没有想过,他的走法稳妥是稳妥,可结局是一步死棋。
大庆朝如果再这么走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在门外的周二哥团团转,想要进去劝解一番,但又无从劝起,他不得不承认他弟弟说的对。
周首辅被他这个固执认死理的儿子气的头痛,伸手指着他:“小儿妄言!你知道些什么,你知道大庆朝走到今天有多难吗?你知道整个棋局能维持到现在我费了多少心,朝臣掣肘,各方势力维护,你以为我护着的是我自己吗?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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