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害怕拐卖儿童的事牵连自己,也许是接受不了一个“不能生”的儿子。
赵小甜还有疑问,“他们把希望放在家里那个身上?”她不想提那个名字。
曹振东耸肩,“这里也有大哥的神来一笔。之前赵家父母来闹事,嫌弃大嫂生了三个儿子都不孝顺,也不知道孝敬爷爷奶奶,还在背后说大嫂闲话,说三个孩子长得都不像大哥。大哥一气之下说他有问题,三个儿子都是抱养的,就为了给老赵家传宗接代。”
这确实是大哥能说出来的话。
不过,赵小甜幽幽道:“这是我的大哥,我的大嫂,你越来越顺口了。”
“这不是变相同意了吗。”
“同意什么?”赵小甜一头雾水。
曹振东眉尾轻佻,话音里带着戏谑,“娶个男人回家奶孩子。”
赵小甜:“”
不是说好了装聋吗!
太无耻了!
不怕流氓装正经人,就怕正经人耍流氓!
留下一句没什么气势的,“别做美梦了!”赵小甜连拉带拽把人推出去了。
“恼羞成怒了?小甜,你也考察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能见家长啊。”男人虚虚倚在墙上,微微歪头与小姑娘对视。
“不是都见过了!”赵小甜凶巴巴的。
她已经见过他母亲了,自家大哥大嫂也都相互认识了,还想怎么见!
“这么说你是不反对见家长?”曹振东眉眼含笑。
这男人真是的,婆婆妈妈起来好烦哦,赵小甜不怎么走心道:“要是可以,我马上就能见,你行吗?”
还别说,真不行。
他父母身份非比寻常,不能随便跨军区。
曹振东幽幽叹口气,算了,结婚的事再等等吧,即便没有三媒六聘,也要把该有的礼数补齐才是。
一见男人熄火了,赵小甜摇头晃脑的,以一声嗤笑回应。
视线忽地被男人手臂处遍布的疤痕吸引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很忙,忙着搞发动机,忙着证明自己,忙着野心,似乎真的忽略了他。
他也很忙,不是在训练,就是出任务,时不时遍体鳞伤回来。
二十五岁,副团长,这不仅仅代表年少有为,还代表了来路的泥泞坎坷。
他们都有更好的未来,也都在忙着更好的未来。
若是一直这样不咸不淡下去,他一直这样默默付出,是不是会烦,也会累?
肯定会累的,她不是没注意到曹振东在面对她身边男同志时那种警报,可出门在外,这些都是不能避免的,她只能尽力不让他误会。
如果他累了怎么办?
那她是不是再也不能一抬头就见到这样灼灼的目光了?
不行!
想到某种可能,赵小甜突然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倏地与他对视,认真地宣告土匪语录,“曹大哥,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搞对象都是耍流氓,咱们对象都谈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进一步确定革命关系了,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怎么样?”
曹振东习惯把所有不安定都预先设想,提前解决,有条不紊的安排一切,很少遇到突如其来的变数。
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t让他的生活充满了天马行空。
譬如她不讲道理的闯进他的生活,强势霸占他的心,譬如她现在像个土匪一样向他求婚,还如此的与众不同。
结婚这两个字,从处对象第一天他就在设想,已有千千万万次,乍一听到,竟有种春暖花开的,万物回春的喜意。
可惜,他没多考虑,想也不想道:“不行。”
“啥?”赵小甜挖挖耳朵,她被拒绝了?第一次求婚被拒绝了?今天是他心情不好?不然过一个小时再试试?
她没想过他不同意这个可能,现在不同意,肯定是时机不对。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嘟囔出来了。
曹振东还没把解释的话说出口,就听后面的一连串,忍不住笑了,抬手摸摸小姑娘的发顶,略带笑意道:“明天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不成你又要出任务?”能阻挡明天结婚的,肯定是正经事吧。
感动于小姑娘的勇往直前,不再逗她,“小甜同志,你是不是想和我结婚想傻了,我们要结婚,第一步要做什么?”
做什么?赵小甜一瞬间迷茫,掰手指开始算,“家长?见了。恋爱?谈好了。求婚?我刚求了。彩礼?我自带就行。房子?在部队住你的,在农场住我的。还需要什么?”
曹振东爱怜的摸摸小姑娘的头,“你这要求也太低了。”
赵小甜一努嘴,凶巴巴道:“别转移话题,快说,你是不是想耍流氓,不想负责!”
曹振东煞有其事,“若说按接触面积算耍流氓的话,小甜同志,你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脑子里突然窜出几幕她偷偷摸摸感受腹肌的场景摇摇头,赶紧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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