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人叫多了。
“对,你们装车吧,我们最后上车就行。”
后勤部的人捡了现成,把人家打包好的东西往车上一装,开始装车。
看着东西一点点上车,韦霞蔚情绪明显焦躁起来,她跺了跺脚过来拉乌雅:“干妈,能不能还继续做我的老师?”
哦,元晴把给韦霞蔚当老师的活辞了。
“霞蔚,对不起。”
元晴拍了拍韦霞蔚的后背,“别任性,多看书,好么?”
“我以后不说她坏话,你别走行吗?”
“这不是一回事。”
苏林瑾佩服婆婆的好脾气,拉开她上前说:“你能不能做任何事别只考虑自己?没听明白么,昨天有人翻墙入内,我们差点出事,懂么?”
她现在都不敢去多想,要是昨天晚上自己没有留下来,而姜望没有安排人一起过来守夜,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
与此同时,公安负责调查的人正在安排工作:“调查一下这个范宁。昨晚的具体情况麻烦姜团长留个笔录。”
姜望喝了点办事员打来的热粥,窄长的黑眸定了定神:“昨天我回到基地宿舍,看到贵处送来的关于山火的最新线索,最近的一处山火起火点离我母亲住所很近,而且呈现由远及近发展的特点。而我爱人昨晚和我母亲一同住在那处山脚下,为了方便监测,我调了一个兵跟我一起去夜巡。”
“最近山火频发,而且夜夜都有发生,送到我手上的材料上写着,假设人为纵火的话,不排除今夜对方也会行动,并将向下发展。”
公安的几个办事员都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们签字后送到基地的线索。
“我们设了两个巡察点,山腰和山脚,巡察过程中,两个嫌疑人先后翻墙进入我母亲院子,我从望远镜观察到情况后,破门而入,先后制服两人,并从其中一人身上搜查出浸泡过煤油的棉絮引线,结合最近的情况,有理由怀疑他们两人跟近期山里人为纵火有直接关系。”
人证物证俱全,几个记录人写完后直接下去继续审那两个隔壁邦子来的人。
范宁咬牙不认,只承认自己是来保护乌雅夫人的,另一个大汉就没那么好运,他身上铁证如山,只能认下罪责。
后续的事,姜望并不关心,他归心似箭回了基地。
元晴的材料和出入证还没审核完,他自己拿着一个个门敲过去,直接送到徐墉办公室签字用印,然后骑上车赶去村里。
他一晚上没有睡,但此刻很精神,把一辆自行车踩得飞快。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铁了心要进部队,只有苏林瑾有次开玩笑的时候说对了:“你当时是不是特想自己变厉害,至少护着我婆婆不被欺负?”
是的,他看过一次有人在马路上推推搡搡着妈妈,当时他恨不得眼睛里生出一双拳头,打得那帮人落花流水。
棉陆部队练兵出了名的难熬,熬不下去就有退的。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他在滴水成冰和赤日炎炎的季节里野外拉练,实战训练,这些他都坚持下来了,更别提那些纯体能上日复一日的大强度训练。
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就想一想,如果眼前有欺负妈妈的人,他要不要打个落花流水?他要不要万无一失地救下妈妈?
时间隔了十一年,他终于做到了。
和范宁先后翻进墙的人两百多斤,不是很能打,但极其皮糙肉厚扛揍,姜望打了好半天,才把他打趴下绑起来,范宁耐力不行,但招数很阴,手上带着东西,打到身上尖刃入肉,他身上唯一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训作服上还破了个洞。
姜望骑车穿过竹林,把车一扔走进院子。
院子里乱乱的,搬东西的两拨人来来回回,他视线准确地落到了葡萄架下。
那里,苏林瑾正挽着元晴,而两人对面,则是皱着眉的韦霞蔚。
他一来,刘爱玲指挥后勤部干活的声音都大了起来,原本杂乱无序的气氛顿时一变,变得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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