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下的工作做完,再忍到周末,确定秦与和周末在家,祁月带上白兔子,拖着行李箱,开车到秦与和家。
秦与和穿着居家服来看门的时候,被祁月的阵势扰乱心绪。
祁月把自己打包起来,投递到秦与和家门口。
秦与和看祁月头顶翘起来的几根卷毛,扬声:“嗯?”
“我有套衣服落你家了,”祁月指了下大行李箱,一副真是来收衣服的架势,“来收衣服。”
秦与和边说那件破洞裤的破洞他一针一线缝合起来了,边弯腰去接祁月的行李箱。
祁月把绑在行李箱上的白兔子抱起来。
秦与和往祁月身后看:“东西就这么点吗?”
祁月说是,东西少,方便跑路:“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跑回家。”
秦与和纠正祁月的用词:“这里也是你的家。”
然后视线落在被祁月环抱的一只旧娃娃上。
祁月把小白兔举高,晃晃小白的手,夹起音:“小白,咱们跟阿和哥哥打招呼。”
被祁月举高高的白兔子半旧不新,款式不是这几年流行的。
兔子白毛被洗得很干净,但在干净也遮挡不了泛旧的痕迹。
兔子的眼睛是两颗黑豆豆,明明是一只布娃娃,可秦与和对上兔子的豆豆眼,兔子仿佛真的再跟他打招呼。
秦与和先是一顿,很快反应过来,想起这只兔子的由来,秦与和瞬间失去所有调侃能力。
满胸膛被酸涩填满,秦与和嘴唇干涩,不可思议:“你还留着。”
白兔子是第一次被祁月拉去鱼鱼子漫展,秦与和在射击大转盘游戏上给祁月赢回来的战利品。
没有人能救赎祁月的那五年,祁月只能用小白兔这种带有思念意义的物品把自己填满。
祁月笑嘻嘻:“惊喜吧。”
秦与和单手拉行李,另一手想去接兔子。
祁月把兔子让给秦与和抱。
兔娃娃被塞进秦与和大手里,软绵绵地还带着沐浴香的白兔子软绵绵躺在秦与和手腕处。
秦与和抱娃的姿势略带僵硬。
祁月凑近来,顺了顺兔子耳朵:“哥哥,我把它养得很乖。”
“嗯,”秦与和喉咙发涩,垂眼,看着祁月温顺的眉眼,“以后我们一起养。”
祁月弹了下兔耳朵。
两人进屋,秦与和要把行李箱抬上楼,兔子暂时归还祁月,但看祁月很自然抱紧兔子的姿势,秦与和后知后觉想到某个问题:“晚上它睡哪?”
祁月张口就是:“跟我……”
后面的话停住。
秦与和看祁月,祁月看秦与和。
祁月黑眼珠溜溜留转,嘿了一声。
秦与和最后开了客房,把白兔子摆进客房安顿。
祁月关客房门的时候,小小声对被摆在大床上以后就自己拥有大床睡的小白说:“孩子你长大啦,以后要学会自己睡觉觉哦。”
小白兔:微笑。
临时决定搬过来,家里还有许多要准备的私人用品。
秦与和起初是想让安助理直接准备过来,但祁月说反正没事做,去逛逛超市也不赖。
然后秦与和马上又要叫安助理去清超市。
祁月被逗笑,拿走秦与和的手机丢一边,他有胆子跑过来和秦与和同居,就已经有撩拨秦与和的勇气。
祁月爬到秦与和大腿上,面对面岔开腿坐好,秦与和扶住祁月后背,祁月说:“哥哥,咱们不能像普通情侣一样,吃饭逛街散步,不搞特殊吗?”
秦与和低头亲了祁月两下,哪里敢说不能呢。
两人吃完晚饭,傍晚的气候卸去白天的灼热,伴着徐徐清风,秦与和牵着祁月的手,晃悠晃悠,漫步在林荫小路上。
周边偶尔略过骑行的车、打打闹闹跑过的小孩。
也有像他们一样饭后漫步的情侣。
还有在路面迈猫步的流浪猫。
秦与和想到前几天那张图:“上次你分享的胖猫照,是火神庙里面的吗?”
祁月说是:“我去找月老还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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