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对方都否认了,什么两情相悦,我看是你自己一个人臆想的吧。”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根针,刺的任迩耳朵非常不适。
任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血色。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用力,微微发白。
这个人什么意思?他不是喜欢骁朴凉的吗?为什么又突然喜欢是头,这是6月的天,说变就变,把感情当做儿戏吗?
而且他下意识就觉得。童统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他都这样拼了命地帮自己,这难道不是爱情是什么?
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呵。
他想明白之后,眼神中透露的那股执拗稍微松懈,脸上挂着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唯一看透真相的人。这副模样落在其他几个人眼里,却显得格外刺眼。
任迩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燃着一股火,毫不掩饰的反击:“你又算他的谁?你懂个屁!”语气很冲像是一点就找的炸药,直直扔向对方,脸上的表情也尽是不屑和挑衅。
楼焰遇顿时冷了脸,眼神冷得像冰,唇角绷紧:这个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收拾。
与此同时,秦默林的目光落在了森奈川身上,眼神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不悦。他心里暗自不爽:明明最开始是自己最先出现在童统旁边的,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默默地站在童统旁边,像是无声无息,无处不在的影子。
更让他恼火的是,刚才森奈川还碰到了他,他一想到就徒增一阵烦躁,忍不住咬牙“啧”了一声。
森奈川此时整个人笼罩在一股阴郁的气息中,的脊背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阴影在他眉骨下堆积成潭。他的心里翻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为什么推开我?明明我这么喜欢你,你就应该永远留在我身边,只能喜欢我,绝对不可以把我推开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心里那股几乎要失控的暴戾。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楼焰遇突然动了。
他后槽牙咬得发紧,肩胛骨猛然绷出凌厉的弧度,右拳裹着疾风直捣任迩面门。
指节擦过空气时带起“嗖”的尖啸,任迩额前的碎发被拳风掀起,露出底下骤然收缩的瞳孔。
与此同时,秦默林靴跟碾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扑向森奈川。他左手五指成爪扣向对方咽喉,后腰蓄力着待发,像盘踞地盘的黑豹。
森奈川冷笑一声,后撤半步时格挡。
打着打着,又觉得另外两个人也很不顺眼,几乎是见缝插针,楼焰遇余光瞥见任迩后仰时露出的破绽,手肘顺势往他肋下顶去。
任迩吃痛闷哼,踉跄撞翻茶几,玻璃杯碎成满地星子。森奈川趁机旋身踹向秦默林膝窝,却被对方揪住腰带借力甩向墙面,“咚”的闷响震得墙灰簌簌下落。
场面顿时乱作滚油泼水。
楼焰遇刚把秦默林拍飞出去,那人后背撞上装饰柜又借力弹射回来,陶瓷摆件叮铃哐啷碎了一地。
秦默林凌空拧腰想踹森奈川,却因惯性偏移了轨迹,军靴硬底踢中任迩右腰。
任迩疼得脖颈青筋暴起,反手抄起半截断椅腿就砸:“我艹你大爷!”
“对不住啊。”秦默林嘴上说着,手上却毫不含糊架住劈来的木棍。
两人扭打着滚到地毯上,任迩的拳头擦着对方颧骨划过,在墙面留下道血痕。楼焰遇见状抬腿就要往战团里踩,森奈川却突然从斜刺里背后突袭。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骁朴凉双手抱臂站起来,冷眼看着四个男人在客厅里打得天翻地覆。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像是看一场闹剧。
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还说不是?他们都为你打起来了。”
童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些年看过的狗血电视剧里面的台词:“你勾引我一个还不够,居然还勾引这么多人,他们现在都是你的裤下臣,其实你很开心的对吧?”
童统必然是要否认,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他比窦娥还冤枉啊!他道:“骁朴凉,你肯定哪里有什么误会!”
房梁上此时细微的响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诡异老师不知何时坐在了那里,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闹剧,嘴里还念叨着:
“有意思,真有意思。”显然对这一出戏很是满意。
骁朴凉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因为这里太小施展不开而打到外面的男人们,心里暗自思忖:
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能够脱离自己光环buff的控制,看来是遇到了真心喜欢的人。他光环诱惑的那些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本身就容易被诱骗。
想要摆脱他的万人迷光环,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本身足够强大,有足够的毅力;另一个就是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童统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你手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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