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赵淩哼笑:“就因为你不在,你给刑部的钱,被罗侍郎划给了大理寺。”
今天刚发生的事情,赵骅还真不知道,顿时笑不出来了:“怎么回事?那现在怎么样了?”
别看是罗侍郎出的差错,但哪怕罗侍郎吃了挂落,最后还是得他来解决。
他去年为了筹这两千多贯已经用尽了办法,今年上哪儿再“变”出那么多钱来?
赵淩没着急说事情暂时解决,而是把大朝会上打群架的事情说了。
他没注意到赵婉蝶和苏嘉珍也在,说起几个老大人混战,打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苏嘉珍听得脸都白了:“十三哥,我爷爷……我爷爷他……”
赵淩一看,顿感不妙,赶紧把真实情况说了。
苏嘉珍一听,也没心思留下来给赵骅他们接风洗尘,赶紧回家。
赵婉蝶自然也跟着一起。
赵王氏没好气地瞪了赵淩一眼:“让你乱说话。”
赵淩只能老老实实把大朝会小朝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赵骅疑惑:“把肥皂方子给出去?影响家里的生意吗?”
赵王氏倒是不介意:“能影响什么?洗衣肥皂和普通香皂的费工不少,赚钱也不多。他们爱偷方子就偷。”
她很清楚自家的高端香皂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就算别人拿了方子,一时间也造不出来;就算造出来,成本也压不下来。
本来基础的肥皂方子就放在大书房里。
平时大书房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看过的除了姓赵的,还有不少别家的,只是都没拿出去而已。
说完这些,赵淩把赵骅拉到书房里,跟他说国营厂的事情。
赵骅原本只是听着,没一会儿就让赵淩写。
赵淩只能认命,自己说,还自己记笔记。
等两人商量出个大概,客人们也陆续到了。
王延和林氏显然刚睡醒不久。
赵淩跟窦荣小声说道:“我说是吧,外公外婆肯定回来。”
王延顿时警觉:“赵瑞瑞,你说我什么?”
赵淩:“……您怎么一点儿都不耳背?”他明明说的很小声。
王延哼哼两声:“我身体比你们年轻人还好。快说!”
“这不是我给陛下整理内库,陛下赏了俩旧箱子,想说您要不要?”
“陛下给你的,你能拿来送人?”王延还是很心动的。
他不差两箱子,但那可是宫里头出来的啊。
“给我就是我的了。再说,您又不是外人。”
王延听得舒坦,傲娇:“你非得要送,那就挑个时间尽快送过来吧。”
“行。”反正箱子已经重新整好了。
赵王氏看得想骂人。
臭老头,什么毛病,惯的他!
赵淩和窦荣吃过饭就回了桃溪巷,过了两天东西该送的送完,就被赵骅塞了个魏明达到翰林院里当临时工。
魏明达作为魏学海的大儿子,和赵淩同辈,赵淩还得叫一声师兄。
只是魏明达这几年一直在小湖村寒窗苦读,终于准备明年下场会试。
他也觉得自己闭门造车不行,只是魏家显然没条件像赵家安排赵茂那样,给魏明达一个那样的机会。
魏明达的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耽搁。
正好赵茂走了,空出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就给魏明达安排了进去,好歹也算是能稍微接触一点官场,还能实现看书自由。
不过这会儿,赵淩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苏嘉珍和赵婉蝶傍晚过来偷草莓(遛弯)的时候,给赵淩带来了一瓶药酒。
“杜仲酒,每天喝上一小杯,强健筋骨的。”苏嘉珍确定自己爷爷没什么大问题,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搜罗了各种听上去跟恢复伤情相关的东西。
他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得多注意。
他回家之后,听爷爷说起来,要不是赵淩上来拉架,还不知道得打成什么样。
他很是感激。
赵淩盯着酒瓶子,像是能够透过酒瓶,看到泡在里面的杜仲,压根就没听清楚苏嘉珍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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