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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2)

“娘亲——”陆连喊着跑过去,这段日子没见娘亲,觉得她又老了几分。

老太没什么反应,直到陆连跑到她跟前又喊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喜出望外,脸上的褶子多了几道,“回来了?”

“嗯!”陆连打开包裹,里面装着京城特产,他还私心地塞了点苗疆糕点。

陆母喜不胜收,问他怎么不提前叫人捎个信,她都没来的即做饭,这会儿去准备耽误时间。

这次,景明向玄枵告了七日假期,就是为了陪娘亲。玄枵说那是陆母不是他娘亲,何必那么上心。他从小没有娘亲,不知道和娘亲待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如今看来……可真是羡慕。

他本是鸠占鹊巢,怎敢贪心鹊巢里最后一丝温暖?

所以,他打算过完今晚,明日一早就走,以后再回来也不迟。

中蛊的百姓已被接回家,玄枵让星使留下,替他们彻底拔蛊,星使有怨不敢发,每天像被吸干了精气,麻木地施针、引蛊、拔蛊。

齐帝下旨将这件事交由明忠负责,而他没日没夜地批阅奏折,批完就读古籍兵法,废寝忘食。宫人觉得反常却也不敢议论。往日陛下勤政,却不会像现在这样着魔似的。

明榆很早就收拾完了,玄枵觉得只带这点东西去苗疆太少了。明榆睡得枕头被子要带,怕她睡苗疆的竹席不习惯。小院里的厨子也得带上,刚到苗疆难免水土不服。经常穿的衣裙、戴的首饰、用的胭脂都要带。

小白叼着自己的蛇窝,看着玄枵忙前忙后不知道在忙什么,深感无语,把窝挪到门口直接睡了。不知怎的,它最近越来越容易困了,明明还没到冬天,跟要冬眠了一样。

临走前,云舒带着云卷跪在门口。

云舒想替云卷求情,但还是忍住了。他知道玄枵不想听任何人的解释,他只看事实。解释是多余的,按照楼里的规矩,该被分尸祭祀。

紧闭的房门开了一丝缝,门外一角白衣和粉衣叠在一起。

明榆收回脑袋,跑去拉拉玄枵衣角,“你打算把云卷怎么办?”

玄枵抬头望着明榆不说话,忽然一把把她拽入怀中,摁在自己腿上,头埋在明榆颈间,细嗅甘甜。

明榆不知玄枵何时变得这么大胆,肌肤隔着薄薄衣料相贴格外滚烫,浑身火烧般,她挣扎着要起来,一手推开玄枵的脸。

玄枵长臂横过圈住明榆,捉住她乱挥的小手,腿肚压着腿背,腹部挨着腰窝,严丝合缝。

明榆感觉周遭闷得快喘不过气,扭动着身子,蹭来蹭去,锦衣上的丝线勾住玄枵腰间银饰,越缠越多,叮叮当当。明榆情急之下直接摸上他的腰,想解开,结果发现缠成死结了。

“别乱动,郡主。”玄枵喉咙滚动了一下,腰腹间蹿起火,口干舌燥。

明榆瞪大眼,焦急道:“门还开着一条缝……”

“谁敢看?眼

睛不想要了?”

“那……那云卷和云舒呢?”

按照玄枵果断的行事作风,既然没有当场杀了云卷,而是态度不明地拖到现在,说明他没有想杀云卷的意思。

玄枵眉尾一皱,明眼人都瞧得出他现在心情不佳。

偏偏明榆瞧不出,她揪起玄枵垂在胸口的几条小辫子,发现他没反应,又捏了捏他的脸,不明所以道:“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玄枵唇角微微一勾,突然惩罚性地加大了手劲,明榆吃痛苦着脸。

“啊——”

“听见没,听见没?房里有声啊!”蹲在墙角的景明一脸兴奋,晃着旁边的景元,

景元嫌弃地推开弟弟的手,却把耳朵贴到墙上,压不住上翘的嘴角。

“阿兄你看,你看,房门都没关上。”

景元迅速探头看了眼,景明拉着他:“快看,真的。没想到少主好这口啊,这都是我的功劳,我给少主送了那么多避火图,总算在这天干热燥的时候派上用场了。”

景元拍掉景明搭在他肩上的手,“看了看了,别晃了。”

晃着都听不清里面声音了。

“掐我干嘛,还掐的那么重。”明榆赌气,就要从玄枵腿上下去,却被他的脚尖勾住了小腿,蹭得心里发痒,锦衣丝线扯松了他的腰带。

一串银铃掉在地上,像迸开的碎冰。

“这——这一定是第三册的那个姿势!”景明分析地头头是道,激动地上蹿下跳。

景元:“你怎么跟个猴子一样?”

景明撅嘴道:“我是猴子,你也是猴子,反正我们长得一样。”

起伏的胸肌就这么大刺刺地撞入明榆眼中,他衣襟打开,无辜地看着她,活像是被登徒浪子欺负了。

明榆迅速合上他的衣襟,“不怪我哦。”

“晚了。”玄枵一把抱起明榆,顺手抚去桌上碍手碍脚的东西,把明榆压上去,抓起明榆的手摸向自己胸膛。

心跳不急不缓,面色从容,哪里有半分少年的羞涩。

相反,明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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