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是他们靖安侯府的人,日后他的处境只会?越来越难。
神游天?外之时,许明舒听见身后有人过?来,
“将军,许姑娘,邓公子回?来了。”
闻声?,黎瑄朝她笑了笑:“既然砚尘回?来了你?快去寻他吧。在外面站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疲了。”
许明舒朝他行了礼,在府中丫鬟的指引下,朝邓砚尘所在的房间走去。
她敲了敲门,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
犹豫了下,还是径直推开门直接走进去。
许明舒的目光飞快地在房间内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邓砚尘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刚才?府中的丫鬟说同她说,邓砚尘回?了府便先行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出来。
这?人去哪儿了?
正转身四处打量时,一阵风带起,随即腰身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许明舒微微侧首,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邓砚尘将头抵在她肩膀上?,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脖颈。
许明舒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身前的手,问道:“你?喝酒了,去和谁喝的?”
邓砚尘回?答的干脆利落:“长青。”
“喝了多少?”
“两坛。”
“在哪儿喝的?”
“酒楼。”
嗯,很好,几日不见会?逛酒楼了。
她微微的扭动身子,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肩头的重量。
挣扎着说:“你?先起来。我们坐下好好说。”
闻言,邓砚尘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的脸在许明舒脖颈上?蹭了又蹭,头发蹭得她觉得痒。
许明舒无奈,只道:“我今日在外面站了许久,有些累了,我们坐下来说好不好?”
她说完,邓砚尘看着她许久,像是才?明白她的意思,缓缓的松开手。
许明舒转身看向他,见他那双一向明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神情和动作都有些呆滞。
她方才?说要坐下来,他就一个人走到床榻边,规规矩矩的坐着。
抬着头一双无辜的眼睛望向她,似乎是在问她,你?怎么不过?来坐?
许明舒看着他,觉得他特别像孙伯伯家中养的那只听话?的小奶狗。
眨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人。
喝醉了的邓砚尘变得格外乖巧有趣,不仅回?答问题干脆利落,甚至还惜字如金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邓砚尘的鬓发,心中恶趣味生起。
这?段时间邓砚尘总是神出鬼没的,她问他去做什么了,他也不肯说。
问的急了,他也只说给她一个惊喜。
许明舒想了想,既然喝多了的邓砚尘问什么便答什么,何不趁此机会?套一套他的话?。
她伸出手,在邓砚尘眼前挥了挥。
“我问你?啊,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邓砚尘闷声?道:“修房子。”
许明舒一愣,修房子?什么房子?
邓砚尘却在此时不说话?了,任凭她怎么问,他只说一句修房子,搞得许明舒一头雾水。
许明舒心里有些着急,她俯身凑近邓砚尘,正欲再?次逼问他,却见邓砚尘面色一怔,喉结翻滚了一下。
许明舒皱眉,刚要开口身体一轻,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邓砚尘抱上?了榻。
邓砚尘俊朗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她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邓砚尘没动。
他凑近她耳侧,压抑道:“三?媒六聘已过?,就差个成亲仪式,你?我早就是夫妻了,同自己的妻子亲热,没有错吧?”
许明舒面?颊微红,
没有错的?,若是同自己妻子亲密都有错的?话,天下就没有对的?事了。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邓砚尘气息越发凌乱, 平日里一双清亮的眼睛显得雾蒙蒙的?,带着几分难言的?欲。
许明舒伸手拂过邓砚尘的眉眼, 一路向下。
离得?越近, 她越觉得邓砚尘生得好看。
仿佛这世?间一切有关干净的?词汇都能用来形容他,无论是相貌, 还是品性。
她指腹向下,从他消瘦的?下颚到他领口,停在他锁骨的?位置。
她知道, 再往下, 是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
邓砚尘身上常年带伤, 在外人看来他这个人总是很怪,冬日里穿着单衣满京城的?跑,到了夏天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从前许明舒也常常打?趣他,瞧见他都觉得?闷得?慌。
邓砚尘也只是笑一笑, 不说?什么。
他总是这样, 极少对外人流露出不好的?情绪。
记忆里唯一的?几次神情落寞, 也都是因为她说?了些口不择言的?话。
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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