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跪在马车前请罪。
“暗四你瞧好了,我当着主子的面给你赔不是。”吕云黛爽快的咚咚咚朝暗四磕三个响头赔罪。
“哼,都散了。”
四爷放下马车窗帘子。
吕云黛赶忙凑到暗四面前,满脸堆笑赔不是:“咱许哥大人不记小人过,许哥最大气了。”
“狗登西你给我起开!”
暗四笑着推开她:“你滚犊子,我一会还要去主子跟前伺候,你真要道歉,就帮我告假,我要赶回家陪娘子。”
“成!”吕云黛满眼歉意。
苏培盛看着六子和影四有说有笑离开,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六子太难骗了,她到底怎么瞧出暗四不对劲?甚至才一日不到的功夫,就开始怀疑暗四的身份。
七个暗卫才替换掉暗三与暗四暗五,还有暗二与暗七暗八需尽快替换。
以暗七暗八和六子熟识的程度,替换这二人的计划需延后。
苏培盛拧身看向马车,也不知爷下一个要替换的暗卫会是谁,暗二难缠的程度与六子不相上下。
苏培盛忍不住叹气,若非暗一冷婵自爆,影一早就顺利接管暗卫,何必让六子这麻烦精染指暗卫统领。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六子迟早有一日,会将天捅出大窟窿来。
吕云黛回到冷杉树上,瞧见小八正嘿嘿傻笑。
“小八你乐什么呢?”
“我家里传来消息,我娘子有孕,我要当爹了嘿嘿嘿!”暗八笑得合不拢嘴。
暗卫们离家办差之时,会在家中安排乌鸦盯着家中一举一动。
家眷们可通过乌鸦传递消息给暗卫。
吕云黛正羡慕小八,倏然一只小乌鸦扑腾着翅膀落在她肩上。
她从小乌鸦腿上取出家书,咧嘴笑个不停。
柿子说家里槐花开了,他要把槐花晒干,等她回来做槐花面吃。
家书在指尖顷刻间化为灰烬,吕云黛站在树梢远眺京城方向,她也想回家了。
“小八,恭喜你。”
“六子你也早些成家吧,有家有亲人的感觉真好,我不骗你。”
“谁说我没亲人,你和小七就是我亲人啊,还有主子也是我亲人。小八,你的崽子今后得喊我姑!”
“成啊,就等你这句话了,亲姑母得给大礼,你得准备一斤重的金长命锁,我生八个你就要给八斤。”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哎呦主子好像喊我了。”吕云黛笑呵呵逃跑。
第二日一早,吕云黛换上一身侍卫装束,跟在四爷马车后。
西北边军营门外,大阿哥胤禔正站在辕门口踱步。
“四弟,你怎么才来啊!”大阿哥面露焦色。
“大哥,胤禛路上耽搁几日,出了何事?”
大阿哥刚想说军中不比六部散漫,军令如山,却见四弟左脚绑着夹板,被奴才搀扶着下马车。
“你这闷葫芦,受伤也不吭声。何必再来军营遭罪,四弟,要不你还是先回吧。大哥在这也一样。”
“不打紧,过三四日即可痊愈,大哥您但说无妨。”胤禛松开奴才搀扶的手,拄着拐站定。
“四弟,这几日准噶尔爆发内乱,前汗王的儿子策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打得噶尔丹措手不及。”
“汗阿玛密令,趁乱收复安西州。可因你延误军机,粮草迟迟无法运抵,前日更是被一队准噶尔人劫走了粮草!”
“四弟,大哥已帮你压下这消息两日,大哥撑不住了!对不住!”
吕云黛听着大阿哥冠冕堂皇的理由,心底鄙夷。
大阿哥与四爷素来不和睦,难得揪住四爷延误军机的疏漏,自然下狠手对付四爷。
粮草从前安然无恙,为何轮到四爷监军粮草,就恰好出事?
说话间,大阿哥身边的心腹大太监胜春哭丧着脸前来。
“爷,福晋她福晋滑胎了”
“什么!那些狗奴才是如何照顾福晋的,废物,都是废物!”胤禔痛心疾首,竟在人前失了仪态,急得低头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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