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发誓。”说着便举起三根手指,凌清故拽下楚时月的手,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到与自己齐平。
“发什么誓,你这一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的你!”
楚时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苦哈哈的解释道:“师尊,我本就出身穷苦人家,这些东西从小就是会的。”
凌清故闻言,愣了一瞬,松开了手。楚时月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观察凌清故的表情。
“师尊?”楚时月在凌清故面前晃来晃去。
凌清故一巴掌拍开楚时月的脑袋,厉声道:“以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忘掉,不许给别人擦鞋,更不许发誓。你本就是修士,每上一层都是在与天争,你发誓是给谁看的!”
楚时月记是记住了,可还是不服气:“是,师尊,时月都记住了。不过,给师尊擦鞋应该是可以的吧。”
凌清故恨铁不成钢,气的胸闷:“我也不行!楚时月,你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是有尊严的,没有人值得让你弯腰,明白吗?”
“那…”楚时月一步步逼近凌清故,轻声说道:“师尊若是我的道侣,是不是就可以了?”
凌清故看着与自己不过三寸的脸庞,呼吸有些乱,听到楚时月说道侣,更是有些发热。
楚时月盯着面前原本白皙透亮的脸变得粉嫩起来,有些新奇。
于是手忍不住捏了上去。
凌清故立马瞪大了眼睛,咬着牙将作祟的手拉下来,掰下去。
楚时月哀嚎起来:“疼疼疼!师尊,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师尊!”
“以后再给我油腔滑调,动手动脚,我就直接在你身上下个印。”凌清故推开楚时月,往门外走去。
楚时月自然知道凌清故说的是什么印,赶忙说道:“师尊,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您别给我下印,我不想每天离您十米开外。”
“行了,快走吧。今日若是查不完,你就自己一个人留那查。”
楚时月听到凌清故这一句蛮不讲理的话,笑了笑,脚下魔气凝剑,拉着凌清故飞往城郊。
——城郊
两人到达后,都被眼前的景象一惊。
绿草疯长,甚至还有一片开的正娇艳的花。如今已至晚秋初冬,这些花草是根本不应该存在的。
楚时月将魔气打入地下,眼前的场景开始慢慢变化。凌清故微蹙着眉,指尖有些颤抖。
“师尊。”楚时月抚上凌清故的手:“别怕,有我在。”
凌清故的眼前漆黑一片,因害怕而狂跳的心脏,以及浓重的死气压抑着他的情绪,让他有些窒息。
忽然嘴唇被附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牙关被人打开,往里面输送着空气。
凌清故的心渐渐被楚时月安定下来。
“没事。”凌清故推开楚时月,神色不太自在。楚时月一个响指打出一团魔火,凑近了看凌清故。
果然凌清故害羞了。
楚时月压低声音,俯身在凌清故耳边说道:“师尊,没事您脸红什么?”
“你说什么胡话呢。”凌清故拍开楚时月的头,走到一边:“谁害羞了!”
“您啊。”
“楚时月,你”
楚时月笑着拉下凌清故指着自己鼻子的手:“不要生气师尊,我知道错了,我们快去查案吧。”
凌清故甩开楚时月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数落:“认错比谁都快,就是不改。”
“改改改,我都改。”楚时月快步向前拉起凌清故的手:“师尊,您说什么我便改什么,诚不欺您。”
“那词是这么用的吗!”凌清故一巴掌打在楚时月头上,楚时月笑嘻嘻的蹭了蹭凌清故。
越靠近第一位受害者遇害的地方,死气就越来越浓。
死气浓烈的像有实物般,刮的凌清故与楚时月睁不开眼。
凌清故感觉地下似乎有什么在转动,急忙拉着楚时月退出去,结果还没等离开,一道死气冲天的大阵轰然开启。
“师尊,您没事吧。”楚时月反拉着凌清故,焦急地查看他的情况。
破封
凌清故闭眼细细辨别着阵法的动向,旁边的楚时月突然浑身开始散发魔气,像是这个阵法在吸收掠夺他体内魔气一样。
楚时月痛苦的弯下身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以前认为只要自己在凌清故面前装柔弱,凌清故就会心软,不忍心罚他,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在凌清故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如今的他是化神期修士,清月宗一宗之主,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凌清故保护在羽翼下的幼雏。
他已成雄鹰,他应该也必须要保护,这个百年前为了护他而遍体鳞伤,不惜将自己困在方寸之地,只为等他归来的,他魂牵梦萦的,他喜欢的人。
化魔阵!
凌清故脸上褪去血色,睁开眼睛,颤抖着手想去给楚时月输送本命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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