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心跳如擂鼓,还要强装面色平淡,就这么一路平静的走出禽园,穿过渔场,出了大门。
陆与争和青衣少年立在门外,都有些发愣。
犹如铜墙铁壁般的囚牢,就这么出来了?
两人先是停了两秒,而后不约而同的拔腿狂奔!
朝着出城的方向,没命的跑!
跑到肺里都隐有痛意,实在拔不动腿了,两个人才相互搀扶着,停下来剧烈的喘气。
青衣少年喘的话都说不清了:“……嗬……累死了!大叔,没想到你挺能跑的嗬……”
抬头一看,他们竟然一路奔到了城门口。
路边停着一排车队。
管他谁家的马车,陆与争借力顺势往上靠会儿:“彼此彼此……嗬……你小子也不错……年轻的确好啊……”
歇了一会儿,青衣少年狂喜道:“所以我们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陆与争重重点头:“出来了!”
千难万难,无数次逃跑失败,终于——
逃出来了!!!
陆与争笑得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风水有轮转,楚家牧场,你们等着。”
区区牧场不过百十人,化人俑都填不满一座副殿。
今日之事,他必要百倍、千倍的——
“等着什么?”
马车门帘忽然掀起,楚辞从里探头,好奇问道:“你倒是说全啊!”
别话说个半路,叫人心痒痒。
她心情极好,一脸和颜悦色。
赛马会后,许多牧场的参赛者也停留数日才走,不仅是欣赏澜州风景,也有考察楚家牧场之意。
当然经得住考察,穿云大马已经证明了牧场的实力,订单量更是成倍成倍的往上涨,相对于的声誉值和财富值一路走高,趋势相当稳定。
这些还只是开胃小菜。
回忆当初滁州赛马,可以说是楚家牧场发家的,澜州同样是赛马会,两者的影响力已经截然不同。
毕竟滁州之时只有月然商队,即使城民为证,流言喧嚷总叫人怀疑多有不实。
可如今几乎大魏有名有姓的牧场皆有参与,异族草原亦是来者甚众。
众目睽睽,亲眼所证,比赛返乡后不得提一提此次盛况?
这些参赛者最好的宣传渠道。
随着参赛者们带着楚家牧场的各类特产陆续离开,牧场财富值、声誉值和影响力从前期的平稳增长,开始进入爆发期。
眼看排名一涨再涨,连京都分牧场都点亮了!!!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楚辞怎么能心情不好?
做梦都能乐的哼哼两声。
话说回来,她的心情不错。
不过逃跑还能一头撞到她手心里的陆与争,心情就不怎么样了。
车厢里,陆长赢眉目平静的直视陆与争,一边抽剑。
陆与争:“……”
青衣少年:“……”
楚辞叹息:“没想到你们自己过来了,正好,一路走吧。”
陆与争:“……”
青衣少年:“……”
阿九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站定道:“东家放心,我一路送两位客人过来,必不会有遗漏。”
陆与争:“……”
遗漏谁?还是遗漏什么?
人头吗。
陆与争转身欲逃,同时张嘴欲喊,平日和他对练的都是府中侍卫,哪里是战场滚杀过的陆长赢的对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
咻!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凛冽的寒光飞射而出,轻易穿透陆与争的大腿,钉死在地上。
右脚剧痛的他站不住脚,直接向前滚去。
和那道寒光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句平淡中透着寒意的话语:“既已结仇生怨,不若斩草除根。”
青衣少年犹有余惊的望了眼“狱友”,摊摊手,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而陆与争脸色煞白,发颤的双手抱着潺潺流血的伤腿,目光像是淬了毒般望向陆长赢,恨的咬牙切齿!
陆长赢拔出长剑,用巾帕轻轻擦去血迹。
利落的反手往他另一条腿插上去。
陆与争又是一声闷哼,生理性浑身发抖。
如果不是右腿被钉在地上,他恐怕要痛的满地打滚。
陆长赢眉目低垂,握住插在血肉上的剑柄,随意向旁碾转,轻轻道:“王兄,记住该找谁了么。”
“记、住、了。”
陆与争额头青筋暴起,目光紧紧盯着陆长赢,几乎是从喉间迫出这几个字。
陆长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摇摇头。
“不对。”
在陆与争陡然的痛呼声中,他又一次缓慢的,从对方腿上拔出长剑。
滴着血的剑尖贴着陆与争喉咙上脆弱的肌肤,只要轻轻一割,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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