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被吓了一跳后发现马蜂并没有伤害自己后,就把眼睛投在了地上叫得最欢的二皇子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辰——”萧贵妃回过神来,顿时慌了,四处唤人道:“你们都吓傻了吗,还傻站着干嘛,快去救人啊!”
“是是是!”
太监宫女还有侍卫们可不敢让二皇子出事,连忙上前去帮忙。
容星雪已经放开玉琅止,守在了他的身边。他状似无意地道:“真是奇怪,那些马蜂怎么就只蛰二皇兄?”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其他群臣道:“是啊,怎么那些马蜂只蛰了二殿下?”
“二殿下是不是做了什么?”
“往年可没这一出……”
晋文帝听者底下絮絮叨叨的议论声,陷入了深思。
“二殿下没事了!”
随着某位侍卫的呼喊,那些追着容景辰蛰得马蜂已经被人用衣物裹着带出了几十里。容景辰活了下来,只是五官早已看不清原样,红肿的如同一个猪头,丑陋不堪得让太子一脉的人都掩唇笑了起来。
“二皇子莫不是在蹴鞠比赛前捅了马蜂窝,不然怎么能引来那么多的马蜂,差点害得陛下都受伤了!”
支持太子的工部尚书,得了周皇后的眼色,站出来为难起来二皇子。
他这话一出,晋文帝看容景辰真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萧贵妃和左相等人则都沉下了脸。
左相身旁的礼部尚书拱手道:“二皇子已经不是三岁稚儿了,万不可能做出这等稚嫩的事情。想必马蜂会来,一定有什么原因,陛下英明,一定要彻查清楚!”
晋文帝点了点头,觉得礼部尚书这话也没错,容景辰又不是孩童了,不可能不知道马蜂的厉害。
左相站出来道:“二皇子身边一直跟着人,从他进了猎场开始,根本没离开过陛下的身边,这些宫女和太监都能作证。”
容景辰也在给自己努力辩解:“是啊父皇,儿臣无端端地去捅马蜂窝干嘛,自找苦吃吗?父皇,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萧贵妃假兮兮地抹着眼泪:“陛下,这是有人要害了景辰的命啊,要不是景辰福大命大,可能现在就……”
萧贵妃哽咽了起来,晋文帝都动容了。
容星雪和容景明,还有周皇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些怀疑,马蜂攻击人这件事会不会是萧贵妃和左相他们故意弄出来的,就为了嫁祸给他们?
像是为了印证容星雪等人的想法,一名支持二皇子的官员站了出来,眼神凌厉地扫向了太子道:“这马蜂来得实在突然,而且专盯着二皇子殿下蛰,微臣认为,是有人蓄意为之。”
另一位官员道:“微臣怀疑,这人可能在蹴鞠比赛时就开始动了手脚。大家刚才应该都听到,二皇子就说他身体又疼又痒,这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对,可能就是用了什么药才会把马蜂都吸引了过来。”
“其心可诛呀,这是要让二皇子出糗还想要二皇子的命呀!”
“微臣记得,在进猎场前,太子和二皇子碰上了面,说了几句话。”
这个时候,左相的人提起太子,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左相以为马蜂是周皇后的人准备的,他十分聪明,直接将计就计,把矛头直接对准了太子。
晋文帝幽幽地瞥向了容景明的方向,显然在衡量这些官员的话。
右相道:“陛下,微臣也和二皇子说过话,岂不是微臣也有害二皇子的嫌疑?”
站在右相这边的官员道:“仅凭说了几句话就怀疑谁是凶手,这还要刑部有什么用?”
“和二皇子说过话的人何止右相一人,若要定罪,是不是我们所有官员都得被押进牢房中才行。”
“判案都得讲究证据,有些人当真糊涂!”
右相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仅洗清太子的嫌疑,还借机讽刺了一把左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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