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林子君开车先去香城小区收房租,然后扛着麻袋到银行存完钱,中午和张兰她们在商场吃了个饭,和张兰一家子分开后,林子君送钱春花带小时年回家睡午觉,自己又开车出了门去美容院。
有些日子没来美容院了,林子萍另外请了一名保洁人员,是个五十岁出头的阿姨,做事麻利,很有眼力见,看到林子君停好车,立马跑上来喊她君老板,还说要帮她擦车。
林子君纳闷地摸自己的脸,她和阿姨第一次见面,对方怎么知道她是谁?额头上刻字了?
直到走进店里,看见收银前台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副她的画,超大的!林子君握拳比了比,眼珠子有她拳头大,就问大不大?
眼珠子不光大,还画得特别美,像盎然春光揉碎了,她自己快把自己迷倒了。
“怎么样?漂亮吧?”林子萍走到林子君身侧,用胳膊碰她一下,“你不给我照片,自有高人指点。”
林子君知道林子萍骂人和拍人马屁一绝,没想到还会画画,“你画的我?哪位高人指点?太厉害了吧!”
“我要这么厉害,做梦都能笑醒,”林子萍往休息区扬了扬下巴,“喏,程星画的你。”
林子君回头,一楼休息区围满了人,程星坐在中间,面前置了一架画架,手里拿着素描笔,正在给阮月画像。
大小姐富太太们有说有笑地围观,甚者在“调戏”程星,说他在画纸都能画这么好,在杨姐身上肯定更厉害。
程星脸皮薄,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越是这样,大小姐和富太太们越喜欢逗他。
林子君看他像误入盘丝洞的唐僧,转念一想,毕竟是香君会所出来的人,说不定只是他的手段。
“杨姐不管吗?”林子君在人群里没看到杨姐。
“杨姐在楼上洗脸按摩,”林子萍压着声音和林子君咬耳朵,“你说杨姐稀罕他吧,店里的姐妹对程星动手动脚,尤其是那个阮月老能缠人了,杨姐大多时候都装没看见,不稀罕吧,三天两头带他过来玩,还给他买芙蓉雅苑的房子,多贵啊。”
“哦,对了,你的这幅画也是杨姐让程星画的,说是为了感谢你救了小九,程星连续熬了两个通宵画出来,拿过来那天,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也没见杨姐心疼,”林子萍同情程星,“指不定在杨姐心里,他连小九都比不上。”
林子君看她一眼,笑道:“醒醒吧,萍姐,你以为程星又把杨姐看得多重要吗?不过是工作,哪个工作不辛苦呢,你换个角度想,程星把杨姐哄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住高档小区,不比多少打工人赚得多。”
在杨姐眼里,小九是儿子,程星只是衣服。
她和程星之间不过是各寻所需,哪来真情,都是金钱交易。
“人生在世谁不累呢。”林子萍摇摇头,清醒过来,“有这闲工夫悲春伤秋,还不如好好做我的生意,等我有钱了,也学杨姐去会所玩。”
“不怕黄哥知道了跟你闹。”原来不只是男人有钱了就变坏,有心思的女人也一样,林子君顿时觉得自己太有节操了,都成暴发户也没动那方面的歪心思。
“长长见识总可以吧,到时候一块去啊。”林子萍热情邀约。
林子君嘿嘿嘿一笑,“好啊。”
不过她了解林子萍为人,也就过嘴瘾,实际上可珍惜和丈夫的感情了,毕竟同甘共苦一路相伴扶持走过来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宠物医院帮小九安排了相亲,小九一个没相中,杨姐托人从京城又买了一只京巴犬回来给小九做媳妇,可漂亮了,今天都带过来,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
底层人民为生存在泥沼里挣扎,上流为自家宠物婚配忙得不可开交,这就是现实。
“下回再看吧。”林子君这两天因为她叔家里的事情,对自己那个便宜干儿子兴致缺缺。
林子萍看出她情绪不佳,“你好久没来这边了,街对面的花店都关门,你不去看看?”
秦倩把花店关了?难道是被孙江澈骂醒了?林子君对这个更兴趣,和钱多多招呼了一声,就从美容院出去了,没走多远,听到阮月很不满地呵斥程星:“星星看我,你看谁呢?”
林子君感谢老天爷让她一夜暴富,不用为生存生活奔波拼命。
当牛马太难了。
过马路,原来的花店改成了女子武术馆,店面也拓宽了,左右两个铺面都租了下来,林子君探头往里瞅了眼,装修布置特别气派。
一看老板就有钱。
不过她又不认识,也没学武术的打算,转身正要离开,秦倩喊住她:“君老板,来都来了,进来坐会儿啊。”
林子君回头,看到秦倩一身宽松的武术装,腰间系了一条腰带,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之前见面的淑女打扮简直判若两人。
最让林子君不敢认的是她把头发剪了,并且剪得很短,搭上清秀的长相,笑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很青春很阳光,像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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