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顺着通道走完之后,沈仲凌才发现,这条通道有个岔口,一处是从后门出来,另外一处竟是片焚化炉,他去的时间早,焚化炉尚未开启,可如果这重设计是为了让所有知情人葬送在此,那么恐怕,知道这件事或者经手这件事的闲杂人等,都会死!”
沈仲凌说到这里,简年心里一怔。当天,柏嘉荣拉他去女厕之前,嘴角锋利的笑意。
还有,当他看到女厕的出口时,眸底的那丝考量。这些画面全部一闪而过。
如果真如沈仲凌所说,那么他晕倒之前,那些安排从通道过往的人以及他当时所有的诧异反应,全是在演戏吗?
可是事后,柏嘉荣曾清楚明白的告诉过他,他们是从那个女厕的通道逃出去的。然后又告诉他不能露面的原因,一条条,一句句都说得在理。
其中那层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婚宴场出事之后,没有从报纸上见过任何有关于密道的说法。或者,还有另外一处能避开灾难的通道……
否则就算是从后门出来,也会惹人注意。至于焚化炉,一进去就不可能出来。赵叔掩人耳目,或许……
江屿风和简年听到沈仲凌的话,有着各自的沉思。
沈仲凌见简年沉思太久,和他相识,相恋过留下的默契让他很自信地说了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四人的眸光交汇,相溶在凉薄的空气里。紧跟着,从屋子里走出来七八个男男女女,年纪都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这些人里,一些是被买通的服务生,在婚宴当天早晨江修云确定主婚席位之后,服务生安放上去的。
另外一些是林霖警校同班毕业生,昨天晚上,她一如既往地在那蹲点,几天下来,她发现几个行为异常的人在这片也同样绕了好几天。
她本想探探究竟,又怕自己离开沈仲凌会出什么乱子,于是找到了自己关系比较好,人又靠得住的同届实行生来看着,并且按照江屿风交代的交代下去,万一沈仲凌醒来,第一时间转移。
其中一个同学和当天值班的警员有交情,干脆直接进了屋,当沈仲凌醒来之后,那人打了电话给林霖,在林霖交代事件严重性之后,沈仲凌得以顺利转移。
并且,这件事最终还是惊动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得知江屿风还活着,警方决定全力配合。
一切看上去都滴水不漏,万无一失。法网恢恢,加上那些经手爆破事件的证人,似乎很快就会有个结果……
下午一点,江屿风召开记者会,香城所有的精英警员全部穿着便服,潜伏在记者会里。
再次立在香城的父老乡亲面前,他一身白色西装,宛如少女梦中的王子,大海般平静的双眼里却暗藏着潮汐的涌动。
如江屿风所料,他的记者会,斬叔也来了。不止斬叔,还有杜华也相继到场,唯独不见柏嘉荣和赵叔的身影,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显然,除了自己以外,就连简年的眼光也一直在人堆中搜寻。
江屿风心里一痛,难道说,柏嘉荣真的走进了他的心,否则又何必那么在意他是否出现?
大手不动声色地揽住他的腰肢,浅浅用力,薄唇凑到简年的耳根,低低问了句,“在找他?”
掌心下的身躯明显地颤了颤,江屿风的眼光没能和简年的对接。
江屿风见他不说话,又忍不住问了句,“你很在意他?”
他闻言,着急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江屿风,我只是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了。”
江屿风深凝了他一眼,“只是这样?”他的脸上有一丝不悦。
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疑惑吸进了简年的眼中,他的心里更慌,竖起三指又补了句,“我发誓!”
他深深叹了口气,侧身箍住了简年的双肩,“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现在说还来得及。”灯光飞入他的眼,在他墨色的瞳仁处染上层星子般的光亮。
简年心口一窒,柳眉紧拧,“我没有,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这次轮到江屿风不说话,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他冲主持这个会议的媒体点了点头,和简年两人坐在桌前,试了试话筒音后,正式发言。
他的眼神非常严苛,时不时盯着台下的老男人。
十根手指交缠,淡然地说了句,“首先,非常感谢各位媒体莅临这次的记者会。我知道大家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请吧。”
坐在前排的记者,很快站起来,将话筒往江屿风座位的方向移了移,“江先生,今天突然召开这个记者会,让我们大家都很意外,原本以为您已经葬身火场,可现在却平安无事,连同婚宴现场失踪的前男友也一同出现,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
够了别说了!
他淡淡一笑,转眼深情地盯了简年一眼,而后才将目光落回记者脸上,“嗯,我早就猜到了你们会这么问。原本我只是想查查事情的始末,以及为什么发生那次爆破事件的真正原因。”
第二排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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