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张、羞耻、不知所措,本就控制不好的血脉开始沸腾、波动,下一秒,谭欢陡然变大,变回了正常体型,砸在迟与非的腿上,掉进迟与非的怀里。
没等谭欢反应过来,迟与非先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向后靠在床头,一身红痕、气若游丝,看起来格外可怜。
谭欢愣了,“迟与非……你、你怎么了?”
迟与非颤抖着抬起手,攥住谭欢的手腕,爆了粗口:
“谭欢,你他妈差点给我坐折了!”
谭欢眨眨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痕,他下意识往下摸了摸,抓住无精打采的大麻雀,很肯定地说:“太好了!迟与非!没折!”
迟与非被抓得身体抖了抖,怒气上头,扯过谭欢,将谭欢压在膝头,拽下裤子,露出圆润的两瓣肉,扬手用力拍了下去。
“啪!”
一阵白腻浪滚,谭欢傻了。
迟与非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谭欢转过头, 含着泪花的眼睛望着迟与非,嘴唇抖了抖,“你你你……”
“我我我?”迟与非学他磕巴,大手又扬起拍了下去, 两瓣白腻的软肉一左一右印上两个红掌印, 特别对称。
谭欢不干了, 蹬腿伸手, 胡乱挣扎, 大喊大叫:
“迟与非!你竟然打我屁股!我爸爸都没打过我屁股!你怎么能打我屁股呢?”
迟与非冷笑, 再次高高扬手, 这次却轻轻落下, 黑沉沉的眸子扫到谭欢屁股肉上的红手印,揉了两把, 含着欲念, 白腻的肉从迟与非的指缝挤出来,臀肉拉扯, 中间一抹粉若隐若现,看着格外色气。
谭欢的喊叫声小了下去,室内升温,气氛变得暧昧又古怪。
他能清楚感觉到后面没有裤子布料覆盖的皮肤凉飕飕的, 偏偏被迟与非捏过的地方又是热烫的,对比明显到谭欢想忽略都不行。
迟与非捏了两把, 又捏了两把,力道越来越大。
谭欢低下头,脆弱的肩胛骨耸起,两手捂着脸,头顶的小黄花颤抖得越来越剧烈。
他甚至觉得迟与非还不如使劲打他屁股呢, 至少不会让他这么害羞,这么……奇怪。
突然,迟与非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热热软软的凹陷处,这一下碰触堪比电击,谭欢一下弹了起来,裤子也顾不上提,浑身爆开格外刺目的绿光,藤蔓瞬间生长、暴走,把迟与非缠成了粽子。
谭欢一路退到床脚,光溜溜的屁股蹭过床单,扯出一片平滑的压痕。
他瞄向窗户,想跑。
迟与非浑身上下只剩下头能动,他恶狠狠地看着谭欢,厉声道:
“谭欢,你敢跑!不许跑!听到没有!”
谭欢犹豫,他爬向迟与非,很认真地看着迟与非的眼睛,轻声说:
“迟与非,其实……今晚我没有来过这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梦,都是你梦里的想象。”
迟与非:“……”
谭欢再凑近一点,眼巴巴地看着迟与非。
迟与非:“谭欢,你看我像二百五吗?”
谭欢:“……不像。”
迟与非嗤笑:“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你在开什么玩笑?”
谭欢心虚地移开视线,他的精灵血脉没有任何能够抹掉记忆的手段,就算他现在暂停时间,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谭欢视线飘了一圈,又落回迟与非的脸上,绿莹莹的眼珠里露出坚定。
迟与非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谭欢,你最好不要做无用功,你……”
不等迟与非说完,谭欢突然重重给了迟与非一个头槌,疼得谭欢自己惨叫一声,眼冒金星,而迟与非仰头靠在床头,似乎已经被谭欢撞晕了。
谭欢摸摸迟与非的额头,凑近看了看,发现有点红,又低头亲了亲,想了想,润润粉粉的唇轻轻蹭过迟与非高挺的鼻梁,轻轻吻了下迟与非的唇角。
缠在迟与非身上的藤蔓缓缓松开,爬走。
谭欢努力了几次,重新变回小精灵原形,离开了迟与非的别墅。
谭欢一走,迟与非便睁开了眼睛。
他根本没晕,不过是给谭欢一个逃走的机会罢了。
迟与非伸手,看着嫩绿色的藤蔓缓缓滑过他的掌心,顺着窗户离开,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唇角仿佛还留有谭欢轻吻时柔软的触感。
迟与非低头,轻声笑了:“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跑了。”
藤蔓已经全部爬出了窗户,迟与非下楼,走出别墅,来到草坪。
草坪覆盖着细雪,曾经被他用车轮压出来的兔子头、天使小人图案都被薄雪掩埋。
幸亏被埋上了,不然谭欢看到怕是要吓晕过去。
迟与非蹲下,用指尖在细雪上描绘。
他先画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又画了一个小天使,再画一条甩着鱼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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