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搂着谭欢的臂弯瞬间紧了一下,裹着他们的蝠翼用力扇动,谭欢感觉到迟与非又带着他飞高了。
夜风顺着迟与非每一次扇动蝠翼的间隙吹过谭欢的腿旁,烫和凉交错,谭欢不敢低头看自己下面是多么令人羞耻的景象。
在飞到一个极高的位置后, 迟与非停止扇动蝠翼,重新用巨大的蝠翼裹住两人,同时松开了搂着谭欢的手臂。
谭欢只觉得身体在高空中停滞一瞬,猛地下坠,身体下意识紧绷,重重坐了一下那个不属于他的东西。
迟与非重新抱紧谭欢,气息有些乱。
谭欢隐约意识到迟与非做了什么,不等他细想,迟与非便故技重施,带着谭欢在高空中乱飞。
他们时而直上直下的飞,时而左右盘旋的飞,无论怎么飞,迟与非总会让谭欢突然往下坐了一次又一次。
谭欢只觉得自己免费玩了游乐场的所有项目,一会儿是跳楼机,一会儿是过山车,一会儿又是海盗船,累了迟与非还会体贴地让他坐一会儿摩天轮。
无论迟与非带谭欢坐什么游乐项目,护卫谭欢安全的大麻雀都寸步不离地杵在谭欢腿间,昂首挺胸绝不放过谭欢片刻。
迟与非不仅带谭欢玩,还时不时咬一口他,不同于谭欢只会咬脖子吸血的单一行为,迟与非会咬的地方可多了。
他咬谭欢的胸口,咬谭欢的手腕,甚至在一次360度极速转圈的游乐项目里扛起谭欢的腿,咬了谭欢的小腿。
属于迟与非强烈的毒素早已遍布谭欢的全身,谭欢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软得像摊水,被迟与非晃得荡漾,涟漪不断。
迟与非不仅自己吸血,他还咬破自己的手腕,主动喂谭欢。
谭欢本来不是很饿,被迟与非喂了几口,早就饱了,他推拒了几次,迟与非还是会继续喂他。
之前谭欢总是不敢咬迟与非,他怕自己把迟与非吸干、吸死,那时的他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喝迟与非的血喝到肚子圆滚滚,撑得不想再喝一点了还在被迟与非喂血。
等迟与非将谭欢送回他家阳台时,谭欢的眼睛都不聚焦了,整个人被强烈到没顶的欢愉裹挟,肚子里的饱胀感也无法忽视。
迟与非本想帮谭欢把裤子穿好,可谭欢的腿上一片狼藉,有迟与非的也有谭欢自己的。
迟与非只好又抱起谭欢,他本想送谭欢去浴室,但谭欢用自己软绵绵的手臂推了推迟与非。
他终于有点回神了,一回神便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他长出翅膀,把自己裹成一颗黑乎乎的蛋,只露出脑袋,吓得张口就是一句求饶:
“迟与非,我不吃了……”
迟与非忍俊不禁,走向谭欢,步步紧逼。
谭欢背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他察觉到迟与非的手强势地挤入他的翅膀里,摸了摸他圆滚滚的小肚子。
“不需要我帮你洗吗?”
谭欢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我自己洗就行。”
迟与非五指张开,轻易笼罩谭欢的肚皮。
“辛苦你了,早点休息。”
这话听着就像结束语,谭欢又开始点头,“好的好的,你快走吧,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
明明之前捧着手机和迟与非聊一整天的是他,现在想赶迟与非走的也是他。
以前谭欢一直觉得迟与非禁欲且克制,那种迟与非独有的束缚感和压抑感格外性感。
谭欢曾幻想过无数次,放肆自己欲望的迟与非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想到他今天见识到了,还只见识到了冰山一角,他就累成了这样。
这还只是擦枪口呢,若要真枪实弹……
谭欢不敢想了,他又小声催促了一句:“你快走呀。”
迟与非失笑,大手还按着谭欢的小肚皮。
谭欢的小肚子鼓溜溜的,肚皮软腻,里面装满了迟与非的血。
迟与非突然将头砸在谭欢颈窝,轻声道:
“好想喂你吃其他的东西。”
谭欢热成糨糊的脑袋让他无法思考,他下意识问:
“什么东西?”
迟与非指腹轻轻撩过谭欢的肚皮,道:
“我的东西。”
“谭欢,早晚有一天,我会填满你的肚子,让你捂着肚皮站不起来。”
迟与非话音落下,轻轻亲了下谭欢的侧脸,转身张开巨大的蝠翼,飞向了夜空。
谭欢捂着自己的肚子,背靠着玻璃门,一点点滑坐在地。
迟与非扔下一句让谭欢腿软的话就拍拍翅膀飞走了,却吓得谭欢坐了好久都站不起来,最后几乎是爬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谭欢发现自己腿侧的皮肤红得很吓人,幸好他现在是吸血鬼,体质强悍,不然肯定会破皮。
一想到这个,谭欢满脑子都是迟与非对他做的各种行为、各种姿势、各种动作,他赶紧甩了甩头,将那些过于羞人的记忆甩出脑海,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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