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唇角勾得微妙,神态舒缓。
“全权负责我的订婚宴。”
谢时暖看着他开合的嘴,在最后一个字吐出的瞬间。
大脑空白。
“什、什么?”
她慌了,所以她没注意到,沈牧野的一臂已经环上她的腰际。
“不够清楚?”
“可,可这不该是燕姨负责吗?她是你妈,对你的婚姻重视,或者陈太太……”
“我跟晓玉把婚订好既然比什么都重要,当然要你负责。”
沈牧野说着略一施力,谢时暖便撞进他怀中,她缓不过劲只虚虚抵着他,眼里泛起晶莹。
“沈牧野你一定要……”
沈牧野盯紧了她:“要什么?”
要这么折磨我吗?
谢时暖想这么说,可是她知道,他已经不会再在意她的感受,说出来,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没什么,沈总要是觉得合适,我没有问题。”
她垂下眼皮盖住那些晶莹,手脚使力挣脱,可沈牧野反倒箍得更紧不说,还抬起手拨开她衬衫的领口。
“沈牧野这是办公室!”
一侧领口被扯开,露出粉色肩带和白润的肩头,肩头的牙印已经不见,但吻痕还在。
沈牧野记得,不止这里,更深入的地方还有,时间太短,他的痕迹还未来得及从她身上消退,是时候再续上了,免得她又忘了自己的归属。
“这周五,谢秘书要空出时间。”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窝,谢时暖被刺激得腿软。
“做、做什么?”
“项目出差,陪我和晓玉去实地考察订婚方案。”
时暖姐还有什么男人
谢时暖从办公室回来时抱了一摞广告宣传册,正好挡住了胸口和半张脸,她走得快,风一样刮回了工位。
是以,只有陈晓玉注意到,她的嘴唇红艳欲滴,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掉了一粒。
她握紧了手里的笔,那副状态难怪要遮遮挡挡,这个贱人竟然已经胆大到在办公场合公然勾引沈牧野!
明明已经钓到了一个富二代还要勾搭小叔子,手段当真是了得。
不行,不能任由这贱人继续嚣张下去了,就算她只是供沈牧野消遣的不相干的小玩意也不行。
陈晓玉不能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联姻,居然要被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寡妇玷污,她忍不下这口气。
下班前,陈晓玉在茶水间偶遇了刘斯年。
时隔两天,她和他打招呼。
“时暖姐每天的第一杯咖啡几乎都是出自刘公子的手,你的痴心真叫人感动。”
刘公子在接热水,闻言,转眸,一如既往的笑容满满。
“陈小姐感动了?”
“很感动,但是有一点替你不值。”
刘斯年:“哦?为什么?”
陈晓玉左右瞧了瞧,见无人,往前进了一步。
“时暖姐这么聪明的女人,难道会只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吗?”她顿了顿,神秘地笑了。
“你的意思是……她脚踏两只船?”
对方领悟得很快,陈晓玉欣慰道:“她的第一桩婚姻就让她阶级跃升,只可惜男人命短,富贵不长久,这第二桩可不得稳扎稳打,多点下注。”
刘斯年像是被震撼到了,呆呆地看着她。
“时暖姐除了我还有什么男人,陈小姐知道?”
陈晓玉当然不会说出那个名字,挑拨离间这种事,说透了就达不到最好的效果了。
“刘公子有心的话稍稍注意一下就能发现秘密。”
刘斯年思忖了片刻,忽地抬眼:“陈小姐为什么要提醒我?”
“当然是我好心啦,我爸跟你爸曾经也是合作伙伴,于情于理,总不好看你绿了还不自知。”
这种容易上头的年轻小开陈晓玉见得很多。
她哥就有过这种阶段,她哥的朋友、她的青梅竹马都一样,年轻气盛自信心爆棚,拿着钱找感情,聪明人就给他们来个独家定制的感情,他们还以为遇到真爱了,背叛是早晚的事。
而他们一旦发觉,那绝对是不管不顾的风暴。
“哦。”刘斯年点头,眼底泛出感动,“晓玉你人真不错,这样的话,我也不能再瞒着你了。”
刘斯年吸了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
“我昨晚下班时发现沈总回来加班了,那时候差不多晚上九点,沈总在打电话,说什么正跟凌总开会,不是的,他那时秘书部门外的露台抽烟。”
刘斯年小心翼翼地瞥着陈晓玉。
“那电话是给你打的吧,哎,其实沈总实话实说就好了,何必还要瞒呢,回来加班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呀,又不是回来偷情。”
陈晓玉如遭雷劈。
那通电话确实是她打的,原本因为沈牧野帮她出气,她是打算趁热打铁,与他再进一步的,可惜,男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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