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勾得他心里越来越痒。
男人轻笑了声:“怕我?”
雪辞咬住下唇,睫毛不停地抖。
房间很大,可赵鹰的存在感很强,眼眸也逐渐变得危险。
“我们都结婚了,为什么要怕这些?”陆修楠一字一顿,凑到可怜的小寡夫跟前,“我们以前没做这些?”
他看到宋雪辞慢吞吞摇头,呼吸一滞。
不可思议:“没亲过?”
“……”依旧摇头。
“那其他的呢?做过没?”
雪辞不说话,耷着眼皮,耳根都是红的。
搞什么。
结婚这么久了,这些都不做,甚至连亲都没亲过?
陆修楠盯着宋雪辞的脸。
对方不可能是不感兴趣。
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宋雪辞他之前的丈夫那个不行。
他还在想这些乱八七糟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弱不可闻的软绵声音:“你今晚能不能打地铺……”
陆修楠抬头,看到雪辞眼尾红红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搞这么可怜做什么?
他又不爱欺负人。
“知道了。”
“今晚不亲你,也不把你舌头吃肿。”
陆修楠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雪辞,从衣柜里拿了被褥和毯子,很快就打好地铺躺下。
雪辞稍微松懈下来。
见赵鹰安静躺着,小声提醒:“关灯……”
“知道了,小公主。”
陆修楠不厌其烦地起来,关灯后躺回去。
对于这个称呼,雪辞想要反驳,却不敢再说什么。
房间安静下来。
他没那么防备,缩在被子里,眼皮渐渐黏在一起。
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那你跟其他男人亲过没?”
雪辞愣了愣,脚趾缩在一起。
“没、没有……”
他的直觉告诉他,要这么跟对方撒谎。
不过ooc警告并没有响起。
这回男人没再问他什么奇怪问题,就是呼吸声很大。雪辞安心闭眼。就算对房间里的男人有所防备,但也架不住太累太倦。
眼睛渐渐阖上。
陆修楠睡不着。
强烈的占有欲令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血液上涌。
怪不得宋雪辞不让他亲。
原来是第一次。
陆修楠喉结滚动,吞咽了好几次。
身体不行还结什么婚?
这不是让人守活寡?
陆修楠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朝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团看了眼。
幸好人死得早。
宋雪辞还能遇到身体好的。
“咳咳——”
赵鹰剧烈咳嗽着。
前来值班的护士正好听到,走近病房,提醒对方:“你别乱动啊!你昏迷快一星期了,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万一磕到哪儿怎么办?”
赵鹰脸色一变:“一星期?”
“是啊,你出车祸后有好心人送你来医院的。”护士见对方似乎是要下床拿什么东西,“你要拿什么喊我。”
赵鹰这才抬头,面无血色:“能不能把桌子上的红布条拿给我?谢谢。”
红布条满是灰尘,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褐色。
听说这个病人推到医院里手还紧紧攥着它,攥得太紧,医院里好几个人一起掰才掰开。
护士将红布条拿过去:“你家里人在哪?能说地址吗?”
提到家里人,赵鹰眉头紧锁:“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出院?那还早。”护士见他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你有没有联系方式?医院可以帮你联系家属。”
赵鹰立刻报了一串号码。
周家庄就村长家里有座机。
“如果打通的话,就说找宋雪辞,告诉他我在医院,但人没出什么大事,很快就回去,让他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麻烦你了。”
估计是妻子吧。护士记下来:“行,你注意休息。”
护士走后,赵鹰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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