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肚子弄大吗?
谢乔司眼皮直跳,一方面觉得秦灼这丈夫当着窝囊,一方面又庆幸若不是秦灼傻,他可能还没给雪辞用身体的机会了。
是个人都会腻吧,他年轻力盛,身体又干净,相信雪辞会考虑的。
谢乔司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又见秦无臻把几条充满药味的帕子用不透水的纸包好,在热水里烫过一遍,才放在雪辞被扎过针的额头上。
秦无臻语气镇定:“胸口也要放。”
雪辞“哦”了声,立刻就要解开衣襟,结果被秦无臻按住手,朝谢乔司看了眼。
谢乔司明白了。
——这是要把他这个外人赶走。
可他什么时候是外人了?他都帮烧水了?
他还跟雪辞坐在一起吃饭,雪辞还教他“雪体”?
怎么就算是外人了?
谢乔司说服了自己,挺起胸膛。
结果就被秦灼抢走木盆,赶了出去。
谢乔司本来一肚子火,在秦灼关门时,听到雪辞的声音:“你别这么凶……”
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迟早会上位的。
没事。
屋里的秦灼听到后狗脸变得委屈了:“娘子,他总不怀好意盯着你,最近还总是黏着你,我……”
他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好像在争风吃醋似的,干脆换了话题:“娘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雪辞也有点心虚。
他知道谢乔司对自己的意思,秦灼的第六感也没错,但为了以后两人和睦的剧情也只能装糊涂。
“大哥帮我按了后舒服多了。”
比起刚才苍白的皮肤,雪辞此时的小脸气血好了不少。
秦灼脱掉鞋,坐到床边,用手掌抱住雪辞的手。
屋里炭火足,雪辞又被高大的兄弟俩夹在中间。
他觉得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衣襟被一点点敞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温度让他起了一点小疙瘩。
秦灼目光直勾勾盯着。
“娘子,红尖尖立起来了……”
秦无臻还在场,雪辞觉得很不好意思,朝秦无臻偷偷看了眼。
幸好对方是大夫,根本不在意这些。
胸口被贴了药包。
雪辞浑身都热得出了层细汗,氧气也像是被人抢走一般,鼻子呼吸不过来,只能张开唇缝。
他的唇瓣,靠嘴巴里面的颜色要更深更红一些,跟口腔的颜色差不多。
而外面的唇珠是淡粉色,浅浅的。
离得好近……
秦灼和秦无臻大概是看他上衣脱掉了,怕他冷,两人都靠得好近。
近得呼吸都打在他皮肤上了。
雪辞的胸口粉粉盈盈,偶尔会因为男人们炙热的呼吸都哆嗦。
就像是,被抱在身上晃,受不了,身体抖得厉害——不怪他们心猿意马,怪小美人这副模样,实在太涩了。
涩得想令他们把人狠狠弄哭。
雪辞完全不知道,此时围着他被他当做好人的两个男人,包括坐在屋外等着的那个,都忍不住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药包贴完后,雪辞被热水擦掉细汗,浑身舒爽地躺下了。
这一觉睡到翌日中午。
雪辞的精神好了些,秦灼给他加了件厚厚的带着毛领的披风去了学堂。
光是看着就暖烘烘的,像个气血充盈的小猫。
同桌被谢乔司又换回来了。
雪辞坐下来,翻开书,还没拿起毛笔,谢乔司就挤到他旁边。
雪辞被撞得往旁边歪了下,又被谢乔司及时扶正。
他不满道:“你坐这么近做什么?”
谢乔司坦荡:“你身上味道香。”
“……”
雪辞心虚朝秦灼看了眼,幸好秦灼只是以为谢乔司在找茬。
怎么回事啊。
11冒出来:【他这是正大光明撬墙角呢。】
倒是谢乔司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如果被秦灼发现,两人是肯定不能向原剧情那样做称兄道弟的好友。
雪辞皱巴着小脸,直到中午三人一起下学去吃饭,趁着秦灼去买饭,他对帮自己买来甜糕的谢乔司正经问:“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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