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情况有些奇怪,连忙命人掌了灯火,死死关闭城门。
很快,果然又有人来了。
因为火把通明,能看清来人居然是他们的王上!
王上经常带兵出征,守城兵又很多是带了点小伤,或者年纪大了,退下来的兵员,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开城门!”高闯大吼,“任何人不拿本王的虎符,擅闯城门者,杀无赦!”
守城官立即执行,随即也紧了心上的弦,立即把所有人都集结了起来,拿好武器,随时准备拼命。
王上下了命令,那就是死命,就算死也要守住城门。
而高闯带带高钰和祝飞,一路飞奔到无名山的山脚下。
因为马匹上山不便,就弃马步行,向半山的尼姑庵而去。
月光如银,视线良好。
小小的尼庵背靠着一处山壁,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佛光没见到,却莫名有些阴森的感觉。
好在高闯人高腿长步子快,很快在尼庵门前,捉到了一路跑过来的世女。
想得可真美
他上前一把拉住女儿,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去?”
世女一个踉跄,却倔强着不说话。
高闯又骂,“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言不合就跑,还跑到城外来。你的世女风度呢?父王从小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一口气骂出很多,显然是气极了。
可就在此时,世女还没回话,尼庵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条娉娉婷婷的身影走了出来,丰厚的长发披散着,僧衣僧袍,衬着月光和黑洞洞的庵门,同样是鬼气森森。
“王上,别来无恙?”她妖娆娆的深施一礼。
高闯拧眉,伸手把世子世女拉到自已身侧。
“许久不见,不若王上进来坐坐?”小魏氏又说,“您看您这样戒备,怕的是什么呢?”
“是你作的怪。”高闯忽然开口。
不是疑问,而肯定句。
小魏氏忽然扬头笑了起来,“王上果然英明,追到这儿,终是看明白了。可是,不嫌太晚了点吗?”说着,猛得推开大门。
本来只有一条门缝,她的身子挡在那里。
而此刻,随着大门洞开,有上百个黑衣人从两侧鱼贯而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火把,很快就把高闯等四人围在中间。
这些人的速度极快,动作轻灵,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但他们不是军人,而是专门的死士。
在非战场的地方,是一顶顶十个的存在。上百人,相当于上千,只为了对付高闯一个人。
尼姑庵门外的空地上,一时间亮如白昼,映着高闯英俊无匹的脸和高大挺拔的身姿。
“真看得起本王。”高闯却没有紧张,只是冷笑道。
“王上之英勇,天下谁人不知。”小魏氏笑,“从前听王上说过,曾有一位英雄,要敌军用铁链绑住几千人马,把他团团围住,才把他杀死。即便是那样,那几千人也都战死,还是因为那英雄的马撑不住他才牺牲的。对王上,同理。”
“本王何时说过?”高闯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四周。
“前年元宵佳节,坐着一桌子人,瑜儿钰儿要听故事。王上心情好,就讲了这一个。”小魏氏笑得凄然,“王上说的话,自已都不记得了,可我却每个字都放在心里。那时多好,那时姓肖的女人还没有到燕北来……”
“闭嘴,本王不许你提起王妃。”高闯怒。
“居然心疼么这个地步,提也不许人提么?”小魏氏恨声。
“她的名字,你不配提。她走过的路,你连跪在地上去舔也不配。”高闯的蔑视那样强烈。
小魏氏气得要疯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你侬我侬。告诉你吧,男人但凡心里没你,你就算为他死了,他也不会看你一眼,你给我省省吧。”这时,她身后转出另一个女人说。
来人正是玉罕。
今晚她不再是汉人打扮,而是穿起了她族人所属的艳丽衣服和首饰,走路的时候哗啦啦响,两条小臂和小腿,以及一小段腰肢都露在外面。
“原来是越王身边的人。”高闯哼了声。
玉罕笑颜如花,“燕北王知道我么?哦,是了,越国和武国在燕北都放了眼线,燕北也一定对越国和武国也如此。我又不是藏在深宫的那种女子,抛头露面的,肯定被人熟知。不过燕北王能认得我,证明脑子里有我。哪怕心里没有,我倒也深感荣幸。”
不让说废话,你自已不也一样?
小魏氏心里一阵痛恨。
虽然她知道得不到高闯了,虽然得不到就要毁掉,但现在又跳出来个女人跟她抢似的,她简直受不了。
“王上,对您,我们可不敢大意。”玉罕说着,拍了拍掌。
在庵堂的四周,屋顶,立即又出现了二十来个弓箭手。
“这些都是神箭。”她说,“箭上猝了剧毒,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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