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骜珩用力的把自己的目光压了下来,手指搭在杯子上,已经有些躁动了,他想这杯红酒的度数可真高啊,高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红酒度数挺高的。”江州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说出了周骜珩内心想的话,江州似乎是有些迷糊了,抬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嘀咕道,“怎么感觉有点晕?”
“你喝醉了。”周骜珩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想要散一散自己的酒意,最起码不要在这里坐着,感受着自己身体产生的某些变化,而江州眼神是迷离而飘散的,完全没有定到他身上来,而是盯着空中某一点,笑呵呵的说,“我没有喝醉,我不是那么容易喝醉的人。”
话说倒是挺清醒的,整个人的神态却已经有些恍惚了。周骜珩一只手扶了一边身旁的墙壁,道:“江州,你的酒量是真不行,你要记得以后出门不要随便喝酒,如果一定要喝酒的话,拉上我,最起码我不会害你,明白吗?”
“不会害我?我才不信。”江州嘟哝着,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坐在沙发上往下滑,看上去就像是没骨头一样,周骜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滑到一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黑色的外套已经掀了上去,露出了一截柔韧的腰,那颜色是冷白的,没有一丝的杂质,似乎抚摸上去很容易就能够留下了一些印记,周骜珩忽然就想起了明念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也说不清是炫耀还是抱怨的语气,江州太容易留印子了,他每次亲或者是摸,又或者是掐的时候都要格外的小心注意,不能够把那些痕迹留在太明显的地方,否则好几天消不下去,江州是要生气的。
周骜珩印象里的江州总是那种冷冷清清,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但是在明念的话里,他要是一个充满血肉,也会生气,也会抱怨,也会不满的寻常人的形象,这样的认知差异,让他敏感的意识到了两个人之间关系的疏远,同时也随着自己心底妄念的加深,越发不甘了。
为什么他和明念比起来没有任何差的,甚至年纪还要小好几岁,无论如何,他看起来都跟江州更加相配,江州却从来都是冷静而理智的,把他的身份放到一个男朋友兄弟的地位上,没有任何的逾矩,也没有任何别的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思,反倒衬得他又动心又动火,就像个欲念得不到满足的傻瓜一样。
周骜珩时常被这样的心思折磨有些烦躁,有时候甚至会想,江州这样的人应该也就是长得好,气质也有些好,所以自己才会喜欢,才会一直记在心里念念不忘,但后来他尝试着去接触了很多人,却都是连那种最起码的想要狎昵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心如止水地让他怀疑自己简直不举了,但是总是在看到江州时,又生机勃勃起来,让他非常无奈的确认自己确实是个正常男人。
周骜珩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唇角有些无可奈何的牵出一个苦笑,他站了起来,慢慢的向着江州的方向移动了几步:“有什么不信的,不会害你就是不会害你,我又不是什么小人。”
“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小人。”
“醉鬼也从来不说自己是醉鬼。”周骜珩说着,动作利落的握住江州的腰把他扶起来,出于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他故意没有隔着衣服,而是直截了当的握住了那截光着的腰,大手的温度大概是非常灼热的,又带着薄茧,摩擦在那有些娇嫩的肌肤上,江州又痒又麻的躲了一下,像是一条鱼一样活泼的让人按不住,周骜珩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动弹,下意识的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低声道:“别动,去你卧室休息一会儿。”
“休息什么,我又不困。”江州似乎介于清醒和不清醒的分界线上,总是在试图找回理智,但是脑子又总是晕晕乎乎的,他闻到了那股浓烈霸道的玫瑰香,像是小猫一样,皱了皱鼻子,有些娇气的说,“一个男人喷那么重的香干嘛?熏死人了。”而周骜珩一怔,也忍不住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江州以前似乎就曾经说过他身上的香味道大,但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时间太久了,连他自己都闻不到了,倒是已经有些不清楚他用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很大了。
只是就在这迟疑的片刻,江州已经嘟囔着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小猫在寻找它的窝一样,义无反顾的又有点骄纵:“不过我喜欢……”
周骜珩先是一愣,整个人似乎都有点僵住,随即大手收紧了,箍着那截细腰,仿佛要把那截腰给勒断,他想他果真不算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是听着江州说了这样一句有些模棱两可的话,他就已经生出了狠狠的弄这个人的念头,只不过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他也终究是没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像抱着一只宠物猫一样,狠狠的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了,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只小猫浑身雪白,非常的可爱,还有着一双蓝眼睛,又粘人,又喜欢叫唤,他喜欢的不得了,由于太矮了,经常抱着睡觉,有时候甚至弄到自己被子里睡觉,实在是宠爱到了极致,而那个时候因为那只小猫太过可爱了,他有的时候甚至想把小猫揉死,后来才听到了一个名词,原来这种想法叫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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