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肏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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