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介意我把你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吧?”
“不……不介意。”
“那再好不过了。现在,请把它完全含进嘴里。”
粱鹤白的声音是那样不容抗拒。
阮余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嘴,将粱鹤白粗大的男根含住,刹那间,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尽数掠夺。
“我要开始动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顶开。
阮余呜咽着,连喉咙都被撑大了一圈,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两只手都按在粱鹤白的大腿上,跪在男人胯下,头却变成了男人肆意使用的一件器具,仿佛没了自己的知觉。
“呜呜……唔……”
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喉咙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粱鹤白的鸡巴。
粱鹤白轻轻抚摸了一下阮余被鸡巴撑大的脖子,下一秒,便死死将阮余的头按住,爽得呼吸都重了几分,接着毫不犹豫开始狂挺腰身。
阮余被男人撞得几乎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
粱鹤白手指按在了阮余的嘴唇上。
“记住,你的这里,就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飞机杯。”
阮余点了点头。
粱鹤白抓起阮余的手,按在了阮余满是液体的嘴唇上,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嘴巴。”
粱鹤白瞬间冷了脸色。
阮余一哆嗦,连忙改口:“飞机杯……”
粱鹤白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阮余的脑袋。
敲门声葛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门外传来少年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淡地,“粱老师,在吗?”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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