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齐向阳拎着陈默的胳膊扶他起来,“知道化钱炉在哪吧?”
陈默点头,“那你呢?”
“我跟华姐说两句话。”
陈默拎着一袋纸钱走了,齐向阳看他出了门,从手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两根烟点上,一根自己抽,一根放在台阶上,用小石块压好。
“华姐,兄弟给你敬烟了。”齐向阳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小屋里陈华的牌位,缓缓又坚定的说,“我跟小默昨天办了婚礼,亲戚朋友都来了,虽然法律不认可我们的关系,但齐家家谱认,小默的名字已经写在我旁边了,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人,我会爱他管他照顾他,请你放心。”
齐向阳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姐,我妈一直很愧疚,你去世后小默无依无靠,她不忍心他小小年纪独自飘零,把他养在身边,没想到最后却要他用一生偿还,她说这是趁人之危,欺负小默没人做主,强迫他给男人当妻…华姐,你在齐家做工十几年,应该清楚我齐向阳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不敢干的,只有不屑干的事,强迫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这种操蛋事儿齐向阳不干。”
齐向阳顿了顿,“姐,你家小默喜欢我…”
院外,陈默将指甲扣进肉里,原来他知道!
“基因很玄妙,有些人天生喜欢同性无法改变,我是,小默也是,与其让他跌跌撞撞面对社会上的冷嘲热讽,不如让他呆在我身边,安慰平安的度过这一生,我想这也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对吗?”
安静的小院微风拂过,压在平台上的烟头亮了一下,像是被风吹的,又像是真的有人吸了一口。
齐向阳笑了,他是无神论者,但此刻他愿意相信这点亮光是陈华地下有知,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受苦遭罪,陈默跟着他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想说的,齐向阳起身站好,扬声对门外说,“进来!”
陈默从门后走出,手里拎着一袋纸钱。
“过来。”齐向阳叫他。
陈默蹭到齐向阳身边,低头看着他膝盖上的一点土。
“找不到化钱炉?”齐向阳问他,“还是说故意听我的墙根,嗯?”
陈默蹲下来,用手蹭齐向阳的膝盖,地上确实很潮,土已经黏在他裤子上了。
齐向阳看着陈默,小蘑菇似得蹲在腿前,认认真真用手擦拭他的裤子,一下又一下。
“这么乖,看来刚才确实是故意偷听咯?”齐向阳的大手盖在他的发顶,如同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不听话。”
“对不起。”陈默认错,依然固执的给他擦裤子。
“别擦了。”齐向阳修长的手指伸进陈默后脖领里,握着脖子上把他拎起来,“回家后拿去干洗。”
陈默点头,“我,我去送。”
“当然是你。”
齐向阳在自己开发的产业里选了一套别墅作为两人的新房,离陈默就读的h市一高中很近,齐向阳没有在家里搁外人的习惯,计划每周请人打扰两次,其余的工作交给陈默,齐向阳相信他能做好,老太太说他在老宅时经常做家务,像个下人一般。
老太太把沉默当亲外孙养,他却把日子过出寄人篱下的感觉。
这孩子心思太重!
打扫完陈华的“庭院”,齐向阳和陈默慢慢向山下走,来时的薄雾已经散尽,朝阳映照下陈默干净的小脸十分粉嫩,诱人的好看。
齐向阳不禁抬手掐掐,蛋清似的嫩滑,揽过他的头,齐向阳弯腰在脸蛋上嘬了一口,果然如想象般清甜可口,果酒似的。
“擦香香了?”齐向阳贴着陈默的耳朵问。
“嗯。”陈默低头,元宝耳朵红成朝霞,“向月送的。”
齐向月是齐向阳二叔的女儿,年轻小姑娘总是爱捣鼓这些瓶瓶罐罐,陈默因为皮肤好经常被她抓住做“小白鼠”,往脸上招呼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次两人结婚齐向月非常大气的送了一整套欧洲重奢护肤品,作为“小白鼠”为她服务多年的酬谢,据说这套天价护肤品能买下齐向阳的一个车库。
“挺好闻的。”齐向阳用鼻尖蹭他。
陈默咬唇,向月没骗他,用了这套护肤品,他的男人果然“爱不释手”了。
“以后就用这个了。”齐向阳低声命令。
“听说很贵。”陈默小声说,或许是卖了他都买不起的程度。
“还养不起你吗?”齐向阳笑了一下,“今晚用这个抹全身,我爱闻。”
夜晚,陈默把一瓶精华液掰开,小心翼翼倒在手心搓热,仔细擦在腿上,盒子里摆放着好几个空瓶,这是这套护肤品的最后一瓶,他的身上有齐向阳的一个车库,想到这里陈默顿时觉得一身皮肉异常金贵,自己摸起来都小心翼翼的。
“啪啪啪…”
陈默轻轻拍打皮肤帮助精华吸收,被齐向月“荼毒”久了,他也懂得了不少护肤的小技巧。
齐向阳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雪白如兔子一般的孩子正拼命拍打自己的小腿。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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