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细密的亲吻强势侵入,季眠呜呜呻吟了两句,话还没说出去又被堵回喉咙,陈廷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缠着舌尖疯狂厮磨吮吸,季眠的舌尖被舔得发麻,细密酥麻的触感电流般从上颚绵延全身,连骨头都泛着酥麻。
季眠被亲得喘不上气,雪腻肌肤上泛出薄粉,半睁的眼眸溢出水雾,来不及口水从唇角滴落,剩下的全被疯狗一样的陈廷吞咽下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手臂箍着季眠的腰,如此亲密的姿势,高高耸起的鸡巴硬邦邦顶在季眠腿根。后者意识发懵,敏感熟软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腿根哆嗦,逼穴不停蔓涌出淫荡水液。他一边可怜的呜咽,双手下意识想护住自己的小腹,空虚瘙痒的肥屄又下意识贴在陈廷的胯部磨蹭。
“呜、放开,放开我…”
他努力挣扎,“嘶。”舌尖刺痛,陈廷感受到嘴巴涌出一股血腥味,不但没有放开季眠,亲吻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
不知道被摁着亲了多久,陈廷才终于放开了人。季眠颤巍巍后退几步,身体靠在窗台上,大口喘息着缓了好久,回过神的时候满脸震惊,还带着愠怒,“陈廷,你怎么能这样?”
他强压下恐惧,跟只张牙舞爪的猫一样,“你滚,滚出去!”
“啧。”陈廷眼神幽幽盯着他,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他声音有些哑,“眠眠,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以为现在还是林慎在的时候。”
他不疾不徐靠近季眠,灼热粘腻的视线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季眠身上只穿着睡裙,内裤早就湿透了,光滑雪白的小腿湿漉漉淌下一股清液,自己裤子上也沾上了湿液,陈廷笑了笑,粗俗下流的荤话落在季眠耳边,“光亲一下就能流那么多水,出去住?出去找肏吗。”
“外面那群废物巴不得生吞了你,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还不如给我肏。”
季眠愣住了:“你在说什么…”
“我说。”陈廷重新压了上来,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季眠团团包裹,语调戏谑,姿态强势,“你既然给别人肏还不如给我肏。”
“眠眠,你真不知道吗?林慎死了,他们一个个巴不得顶上来,你只要走出别墅一步,就能被人拽到废巷轮奸。”
“你只吃过林慎一个人的鸡巴吧。眠眠到时候能受得了那么多人吗?小逼都会被肏烂,说不定,连你肚子里那个野种都能被肏掉。”
强烈的羞辱和恐惧蔓涌而上,季眠红了眼睛,声音发抖,“滚出去…再怎么样我也是林慎的妻子,轮不到你来羞辱我…”
他本来就是一只任人搓扁揉圆的兔子,这会儿说出来的话就更没有什么威慑力,只会让人想欺负他。
“林慎以前不也和我一样吗,怎么,你忘了他是怎么强奸你的?被他肏熟了,你就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婊子了。”
陈廷不屑地扯着嘴角:“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以为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能好端端到现在?”
“现在总该让我收点利息了。”
皮带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陈廷掐着季眠的腰,动作强势粗鲁不容抗拒,轻易撕开他的衣服,坚硬滚烫的鸡巴抵在湿软的逼穴处,龟头挤进入口,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痒,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粗暴地肏进去。
可他还怀着孕,堪堪三个月,医生没说不可以做爱,可以陈廷现在的样子,说不定真的会出意外。
季眠被吓坏了,他忽然卸了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全凭陈廷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着,终于反应过来陈廷不是在开玩笑,他全身都在发抖,双手捂住微隆的小腹,眼泪流了满脸,细哑着声音求饶,“不要、放开我,陈廷,陈廷…”
他声音颤抖:“我还有宝宝呜呜,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陈廷还没那么畜生真要这时候强迫季眠。
他窝了一肚子火,只是想吓唬一下这只不知好歹的兔子,最多就是想让季眠帮自己撸出来。
慌不择路的季眠怎么能揣摩到他的心意呢,他怕到极点,抽泣声破碎,发觉陈廷的动作顿了顿,强压下恐惧:“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见陈廷没有再强迫自己,季眠呜咽了一声,顺从地伏在他的胯下。
卧室地板铺上了一层厚软的羊绒毯,季眠身体细颤,那根粗硕的性器“啪”一下打在他脸上,巨硕的伞冠顶端分泌出腥膻腺液,狰狞丑陋的鸡巴在那张雪白漂亮的脸上流下一道粘液痕迹,季眠愣了下,姿态乖顺,主动含住了那根性器,或许是为林慎口交习惯了,他的动作并不生涩。
季眠一只手下意识护住肚子,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柱身,腥咸的气味流进嘴巴,他认真舔侍着性器,猫似的,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出打转,手心撸动着鸡巴,时不时抚过沉甸甸的囊袋。
“呜、嗯…”细碎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溢出来,陈廷的这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鼻腔间弥漫着浓郁难闻的腥膻气息,他卖力吞吐着,几乎将整根鸡巴都吃进了嘴里。
湿软温热的口腔包裹得鸡巴舒爽至极,舌尖舔过柱身上狰狞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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