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只是猜测是周亦云的东西。他不敢把它留在污浊的空间里,也怕周亦云丢失后怪他弄丢了要朝他发脾气,所以在第二天还给了他。那个时候,他刚刚射过,心情本该不错的,但是看到那个手帕在楚凌手里,脸色黑下来,立马就抬脚踹了他一下,把他踢得老远。他对楚凌说:“被你碰过的东西,你觉得我还会要么?”
可是现在周亦云居然把那个手帕给他用,甚至在用那个手帕给他擦脸,楚凌太震惊了,太惶恐了,竟一时间眯着眼走神了。
楚凌被他扳正脸,直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隐隐藏着怒火,再燃着烧一会也许就要从他嘴里喷出来连带着把楚凌整个烤了,楚凌又紧张起来,他怕自己又惹得他生气。
“闭眼。”楚凌就闭眼。
“抬头。”楚凌就抬头。
明明楚凌他还是一样对周亦云言听计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周亦云就死活看不顺眼他这幅死德行,明明自己下手往狠了的劲走,明明痛得眉头都拧着,也不敢说一句话,就连呼吸都是一样的节奏。
他想起十几分钟前在教室里看到的情形,他明明被欺负得人都倒地上了,居然就虚虚地抬手挡了下,那个时候周亦云只是心里只是有点不舒服,并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想法。毕竟他还是知道班上哪些人就喜欢搞些这种不入流的玩笑,也许是学生时代太枯燥而自己又是烂人一个,既没有本事在学习运动艺术放光彩的能力又找不到美丽心仪的女朋友,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别人的关注。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样的人,但是他也不愿意当先出头的鸟儿,那些人虽然是些不入流的纯粹混混,但是家里却不是流氓出身。
他没有必要因为一个楚凌得罪别人家的宝贝傻儿子。
但是当他走近,他看到楚凌侧着头,脸上红的一点肿的一片的,浑身皱巴巴,裤子还叫人解了,下体都暴露在空气里,大腿处都还能看到没多久前被他掐出的红痕,他简直气得头昏脑涨,想把那群人杀了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看着楚凌浑身脏兮兮的,脸又可怜兮兮的,都不想生他的气,现在看到他乖得好像不咬人的兔子,就把他被人欺负这件事怪到他自己身上了。谁让他那么听话,要不然怎么会被人欺负?于是,他很快就生起了他的气。
但是在周亦云发现这个之前,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硬地戳着裆部,把那里撑出一个弧度。
这不能怪他。
谁让楚凌一看他就一副眼睛起雾、脸颊泛红、呼吸急促的欠操样?而且他正生着他的气,需要发泄也是正常的。
所以他也不管他身上别的伤了,居高临下地对楚凌说:“我要操你。”
楚凌本来就知道他要发脾气还有点紧张,再被人揍一回他可能受不住,但是听到只是被操一下,他松了一口气,随即站起身就要脱裤子脱衣服。
周亦云不动声色地看着楚凌小动作地脱了衣服裤子,又打着抖地脱了内裤。因为还是大下午,下课铃才响没多久,太阳日转也不过转了一半多些,阳光还是很明亮的,只是这份明亮让他们两个人都产生了不同的微妙感受。
楚凌脱衣服这么迅速只是因为他已经习惯在周亦云说完那话的动作,但在明亮得可以看清一切的地方脱还是第一次,所以后来他有些胆怯地害怕,如果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是他又有不脱的权利吗?
周亦云一清二楚地看着楚凌的身体,他早知道楚凌白,只是不知道在太阳底下白得几乎要消失,整个人像片云似的,又小又白,但是乳头又那么粉那么红,而且乳肉微微肿起,乳首挺立着,如同隐没在雾里的小小山丘,看得他鸡巴硬着跳了一下几乎要从裤裆里跳出来,当然,周亦云也看到腹部被人拳打脚踢染上的浅紫浅红色,只是在他的眼里只觉得很美,仿佛一副浓墨淡彩的山水画。
楚凌跪下来给他口交,细弱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拿出了那根又红又硬的阴茎,上面筋脉隐隐跳动着,完全可以看出主人的色急。
楚凌已经对口交很有经验,先是舔舔顶端的孔拿舌尖去顶,那里会渗出一点前列腺液,也可以听到周亦云发出的呼吸声,有点急促又很满足的叹息,然后拿大面积的舌面去舔弄柱身,张开嘴整个吃下去,来来回回地吞吐,周亦云会在这个时候会抓着他的头发,有时候也会摸摸他的耳朵。
周亦云又摸上了楚凌的耳朵,楚凌把手往前探去刺激雌穴,他被打得太狠,舔了那么久他下面也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这让他急得冒出了点汗,本来干燥的肌肤又密密地湿润起来。周亦云看向楚凌弯曲的背脊,那里仿佛一座座连绵的小山,尖锐又柔软,在阳光下可以看到细小的绒毛和一点水汽,让人好想摸一摸。
周亦云对楚凌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摸着耳朵的手指往下移动,滑过楚凌的颈后,只摸到他因为弯着头而最为突出的那块椎骨,圆润而坚硬,掌心贴着的皮下血管鼓鼓跳动着,温暖又潮湿,无端让人满足,但周亦云只觉得不够。
楚凌自然不知道周亦云想干什么,只顾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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