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为总是令我费解,不过,身体的火已经被挑起了,欲火难消,与其纠结这个,我还不如躺好,或许能好受些。
他这次温柔多了,难以想象,这样灭顶的快感是前段时间强奸我的那个人带给我的。
事后,我屁股里还夹着精液,湿漉漉地往外淌,身上俱是黏糊糊的汗,他也很不讲究地在我后背上亲,怪恶心的。
“痒……你别弄我了,我困……”
一场性事下来,我这个躺着的反而精疲力竭,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还很有性质地把我搬来搬去,在洗澡的时候乱搞。
我是真的很困了,但他一直作怪,阻止我入睡。
“你到底要干嘛?烦不烦?”
“不干嘛,别睡,有东西给你。”
我竟然还真的期待了一把,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脑子,什么东西给我?精液嘛?那玩意儿又会塞进来,做活塞运动。
我跪坐在地板上,膝盖接触冰凉的地板,热水自上而下冲刷在身上,像无数双手在触摸。
腰上也禁锢着一双手,半身都靠它们支撑着,摇摇晃晃地接纳了许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他凶猛得像是一只兽,在我身上肆意挥发兽性,粗鲁地进入,粗鲁地撞击前列腺,让高潮如海浪一波一波到来,而我避无可避。
他今晚似乎格外有劲儿,把我做了一次又一次,还总做出亲昵的动作,比如亲吻,比如抚摸,我也逐渐地,开始有点意乱情迷,挂在他身上讨吻。
后来我又被他抱到床上去压着正面进入,肉棒一下又一下凿进深处,烫得我哆嗦,被压在身体之间的阴茎深处稀疏的精液被糊开在腹肚间。
“你吃、吃错药了,嘶、慢点……”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他这架势像是要把我直接吃进去,我难以避免地产生恐惧,觉得这头被欲望控制的怪物要把我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当真恐怖。
得,这澡白洗了,我又浑身是汗,被当个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想骂也开不了口,憋屈至极,这下真成卖屁股的鸭子了。
——
九十点钟的太阳光从玻璃窗里斜斜地射进来,很光亮,也有点晃眼睛,纪知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我问他:“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没。”
我也没追问他这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嫖娼?不太应该,毕竟我应该还是不如会所少爷的。
“你昨天说要给我什么?”
他从床底下找到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上面的内容让我瞪大了眼睛:“给我的?”
上面是一个地址,一个很高档的小区。
“嗯,你搬去这里。”
“这是你住的地方?”
“……不是。”
那真好。
不过这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我倒希望他说是,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辞了那份不仅工资低还恶心人的工作,他似乎是看穿了我所想,道:“那边离你公司近。”
啧,白嫖的房子,我还能不收吗?
我并不在意和他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关系,随遇而安就好,现在最让人头痛的是苏橘,经上次见面后,他不知从何处得到的地址,再次找到了我。
这是一个大麻烦精,想到他那五个男朋友,我不仅惊讶,还很佩服他,有的人一个就吃不消了,比如我,有的能同时和五个处,当真是一件动人的大事。当然,我这并不是说纪知意是我男朋友,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苏橘总是保持着被过度滋润的模样,深陷于爱恋之中,看着人的时候都是甜的,目光化作粘腻腻的糖水,似乎还散发着蜂蜜的甜香,总让人觉得深情,或许正是这样,我才陷入了一个叫橘子的假象里。
除此之外更多的,大概就是我一眼看出的荡漾,他一双澄澈的大眼之中总是盈着一捧春水,勾人的目光时不时撩拨眼前人。
现在就在新房的门口,我隐隐有种偷情的感觉,催促我尽快结束和他的纠葛。
也是,要尽早和他断干净,纪知意说得对,他身边很乱,之前是我没注意参和了进去,现在还没出事那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要是脑子犯浑继续和他搅到一处,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有事快说。”
肉眼可见的心碎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来,让我难得又有了罪恶感,他说:“满哥,前几天你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酸得我牙痛:“怎么,你男朋友们没满足你,现在又来我这里讨乐子?”
“我没有,满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不能就这样甩了我,我好伤心、好想你啊……”
他哀哀戚戚地要来抓我的手,被我火速躲开了:“你别想我,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早就说清楚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内心发毛,只想尽快让他离开,我好躲进屋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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