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触到白家,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金蛋都要含血吐回给别人,施礼晏怕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拨浪鼓似的摇头,发抖的双腿噗通跪下,抱着洪迤的腿求饶:“爹……爹!别说了……您大人有大量……我、我多少钱都能给,别、别告诉白雯雯…求你了……”
洪迤又是一根新的烟,旧的那个立马被施礼晏接过去,洪迤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施礼晏是真的贱得慌地把烟亲手按在自己马眼上熄了,跟条邀功请赏的狗似的,两只疼出泪来的眼望着洪迤:“爹,贱狗屌闻了……爹抽得真是好烟,烫得很、很舒坦……”
他的鸡巴真的翘了翘,一点没软,红得发紫。
“势利眼啊,势利眼,你真是绝了……”洪迤看着养子这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下贱的样子无语了,烟也不抽了,蹲下去观察,说:“诶,别挡着,手把你那迷你玩具屌扶起来,把蛋给我压下来,你表现好的话,爹就给你留一个,怎么样?”
施礼晏腿根紧了又紧,听话的露出了红紫涨大卵蛋,眼睛紧张地盯着养父的动作。
“不喜欢抽烟?嗯?”
洪迤的眼尾笑纹一弯,看着因为香烟逼近而紧张弹动的鸡巴,激动得紧张!
“我们家高材生原来不是不喜欢抽烟,是喜欢用这里抽烟是吧?”男人手指一抖,一点一点地换着角度去烫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嗒哒嗒哒”按着打火机威胁。
“别……”
施礼晏低声呜咽一声,又被男人一脚踩实压地上,施礼晏只能弯腰抱着洪迤的腿,鼻涕甩来甩去,求饶尖叫道:“呃啊!哈啊!不……不是!烫啊!要熟了、爹饶了我!爹!饶了我啊啊!”
“贱种你叫得这么惨,烫得却是很爽,鸡巴水流个不停啊。”洪迤笑了,收起打火机,烟按在尿道口上彻底熄灭。
施礼晏浑身一颤,红彤彤的马眼口咕嘟吐出一泡黏液裹住烟蒂,粘稠落下,验证了洪迤的话不假。
“这么能流水,小鸡巴也有种马梦呵呵……”
洪迤一巴掌扇在鸡巴上,清脆悦耳,施礼晏摇头呜咽一声,大腿根一抽一抽的,鸡巴红彤彤,还是硬着。
洪迤轻轻拍着湿漉漉的龟头,嘲讽道:“饶什么啊,你这鸡巴不是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呢?变态。”
施礼晏听见最后两个字仿佛刺入心底,骨髓都要凝固了,那颗奸猾的心又忍不住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爱好……
之前……被高跟鞋轻轻碰过一回,那是……是挺舒服的。
施礼晏想起和女人的鬼混史,那双迷茫的眼睛立马清澈了,想起来阴囊在挤压之中,从痛苦中迸发出奇异无比的爽感……
不行!不!不要!走开!
施礼晏张大腿,洪迤见此机会直接单手攥紧,拽着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施礼晏是疯狂踢腿挣扎,但是精液一波一波地喷,分不清是尿还是精液。
洪迤嫌弃地撒开手,用鞋子去挤男人的卵蛋,嘲讽道:“妈的,用手不行,就要他妈的被虐才能射是吧?嗯?”
洪迤此刻好像被血液冲上头顶,脚掌把男人的卵蛋踩实,还在施礼晏的张腿邀约下用脚后跟一寸一寸地把精囊、睾丸给踩散,然后又用脚尖来回碾住硬块,直到完全碎软。
一看施礼晏,只会后仰翻白眼,吐着舌头疯狂浪叫,贱骚透骨。
“别躲,看清楚,来,低头看清楚,你这变态小子是怎么射你爹一脚精液的,稀得可怜,怪不得医院那边都能把你的弱活力改成没有生育能力……废物。”
施礼晏崩溃地摇头尖叫,精水飙出一条线,竟然是直接潮吹了,哭喊道:“不……不是废物的……不要!不许高潮、不!嗯啊啊?——咿呀??——!!!”
洪迤笑了,他现在知道了施礼晏真正的弱点,一个变态受虐狂,精液和前液哗啦啦地流,洪迤嘴里各种各样的污秽词语朝施礼晏冲来。
直到那一句最杀人诛心地话刺入,施礼晏痛苦抗拒的表情就融化了,好像是为自己现在的表现找到了某种理由。
“婊子生的贱种。”
对……对……不是我的问题……是……对……一定是因为我……我流着无耻婊子的血……
施礼晏哭哭啼啼地笑了。
他貌似抗拒的手只是虚虚地按在男人脚踝上,仰头流泪,瞳孔涣散,持续着痛苦的射精高潮,嘴角抽动,似乎神志崩溃了,又哭又笑地呻吟道:
“……是……是呀、爹唔……漏了……又漏了呜呜…好贱啊……施礼晏怎么这么贱呐……鸡巴卵子被踩没了……还在漏精呀、流光了呜……可是好爽呀……坏掉了、施礼晏的鸡巴坏掉了好爽啊……”
施礼晏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卵蛋被踩得软绵绵,可是鸡巴就是断断续续流了十分钟的白精,快感直冲脊髓,爽得他止不住地吐舌翻白眼。
好疼……
自己手揉捏确认,还有痛感,但是充血了也是一片软乎乎的水球感,摸不出睾丸的形状,施礼晏心里一阵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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