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鹜沉稳绵长的吐息温热的打在宁淮的后颈,像条毒蛇一样缠绕在脖子上,双手把他禁锢在怀里,一条腿还侧压在他身上。
宁淮在被子里不敢动弹,生怕把陆川鹜这条疯狗给吵醒了,被压的难受也只敢轻轻推他,好不容易推开了,陆川鹜翻个身把人抱的更死了。
不是吧,这个疯狗怎么睡着了下面还那么硬!说什么没空房也没多的没被子给他,强行抱着他一起睡。
卧室里的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宁淮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不得,热的满头大汗。
“你在干什么?”陆川鹜低沉的声音从耳后响起。
“有有点热。”宁淮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显得有点闷闷的。
陆川鹜闻言翻身,啪的一声打开落地灯,昏黄的灯光洒落在静谧的房间里,宁淮从被子里探出半颗脑袋,露出一双猫儿似眼睛,落在陆川鹜的眼里,就是无辜又纯情,想让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陆川鹜下床把空调的温度调的更低,没有上床立在床头定定的看着宁淮,宁淮本能的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闷闷的说:“我有点渴。”
陆川鹜移开了目光,出了房间,来到冰箱先给自己灌了几大口冰水,然后才给宁淮倒了一杯常温的。
“喝吧!”
陆川鹜水递到跟前来,宁淮接过大口喝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唇边水渍闪烁着亮光,下个瞬间宁淮抬手就擦掉了。
陆川鹜看着他桃红的嘴唇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把人压在床上,捏起他的下巴,偏头吮吸他的嘴唇,小幅度厮磨过后,直接敲开宁淮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用力的在宁淮口腔内游荡,舔他的唇齿,房间里弥漫着色情的水声,末了离开时轻咬了下嘴唇。
“唔你是狗吗?还咬人。”宁淮的食指点在刚刚被咬的位置,小声的发出抱怨。
“对,我还有更狗的事没做。”陆川鹜隔着被子骑在宁淮身上,单手脱掉碍事的上衣,另一只手压制住的宁淮胡乱挥舞的双手。
掀开碍事的被子,陆川鹜低头又吻了上去,宁淮在身下剧烈挣扎,想要推开陆川鹜又因为他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变得滑腻频频打滑,改成用指甲去挠。
宁淮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在陆川鹜背上留下一道道印子,陆川鹜没管,偏头躲开了宁淮想要咬他嘴唇的动作。
“还敢咬我?”陆川鹜眼里的灼热的情欲仿佛要把宁淮的烧穿。
“啊你放开我!”
陆川鹜想脱宁淮的上衣脱不掉,宁淮双手死死捂住变形的衣领,肚子胸口上突然一凉。
“别动!”
衣摆被掀开,陆川鹜一口舔上宁淮樱桃般小巧红润的乳尖,又舔又吸,宁淮的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快感,他怕极了,抬手去推,推不动就又去扯陆川鹜的头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陆川鹜头皮传来刺痛也没管,双手箍宁淮胡乱扭动的腰身,舌尖品尝到他身上单单的汗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更觉得兴奋,张开牙齿咬了上去,宁淮扯他头发越狠,他咬得越用力。
“嗯啊好疼!疼!呜呜,你你真的跟狗一样乱咬人,呜呜呜呜~”宁淮边骂边哭,手上慢慢松了力气。
陆川鹜的头皮解放后,转头又去亲他另一边的乳尖,舌头牙齿重重的碾过乳尖,手指又搓又揉,周边的乳肉也被仔仔细细的舔舐着。
陆川鹜起身由上往下看了一眼宁淮,上衣被掀开露出艳的发红的软头,白皙的乳肉周边红印密布,刚咬的发狠此刻有细小的血珠冒了出去,他又下头舔掉了血珠,只留下水迹,整个人躺在铅灰色的床单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显得极为色情。
宁淮单手挡住脸,不让他看自己,小声的哭泣着,碎发被汗珠打湿贴在额角,陆川鹜慢慢移开他的手,露出那双哭的通红蓄满水汽的小鹿眼。
陆川鹜身子一顿,低头吻他哭的发红的眼皮,又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说:“都说了让你别动,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
宁淮:“呜呜呜~”
宁淮哭个不停,陆川听着心烦选择用吻堵住他吵闹的小嘴,双手在宁淮身上游走,在他细软的腰肢上揉捏。
陆川鹜手上的温度烫的他心里发慌,宽松的运动裤在宁淮细窄的腰臀上根本挂不住,露出了大半边黑色内裤。
陆川鹜捏住宁淮细软的手指,按至身下隔着裤子让他抚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宁淮摸到硕大粗硬的性器吓得想缩回手,被陆川鹜牢牢握住,用力按了几下。
“宁淮。”
听见陆川鹜叫自己的名字,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只见陆川鹜低头看着二人贴合的下体说:“你硬了!”
宁淮“!”心里又惊又气,连连否认。
陆川鹜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褪至膝盖,没了内裤的遮挡,小巧精致的性器挺立在半空中,铃口处溢出细密的水光。
“你自己亲眼看看,别不承认!”陆川鹜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没有一丝停顿上下套弄了起来,放慢了语气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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