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更好!”
“我不!我就要阿星!阿星!”肖寒当街撒泼。
阿徐一边拉他,一边看路,突然看见向婉等在汽车边,愣住:“这不是船上那个后生仔吗?不对,她是女的。”
“谁啊?”肖寒醉醺醺凑近,打了个酒嗝:“向婉?”
“对!是叫向晚。他不是和二爷一起走了吗?不是,她真是女的啊?”
“女的啊,还是齐野老婆呢,订婚酒我都吃了。”肖寒还记着向婉和方星荃言笑晏晏,蓦地看见他的阿星从珠宝店出来,和向婉交谈着上了汽车。
我去,大瓜啊。
阿徐肃然起敬。
这个小妮子有点东西,先是在船上勾搭上二爷,现在把故渊堂少堂主抓在手里。
等等。
她是二爷老婆?
那她现在岂不是给二爷戴绿帽?
这怎么能行!
阿徐自觉忠心,当即叫了一辆车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念叨“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今天就是我阿徐立功的大日子”。
“师傅,麻烦快点。”阿徐催促。
黄包车师傅脖子上青筋条条绽开:“小伙子,人家四个轮子,我两条腿,怎么跑得过?而且你俩也不轻。”
一番话说的阿徐不敢再吭声。
好在街道来来往往全是人,饶是汽车也开不快,这才让黄包车坠在后面,好说歹说看到了目的地——方家别墅。
老实一路的肖寒猛地一抽,大喊:“偷情!”
“哎呦,我可管不着。”阿徐多给了黄包车师傅一些辛苦钱,把明显还想看热闹的师傅赶走。
“快别说了。”
阿徐正在忧心怎么进去,但凭他们俩,根本无法进入方家别墅。
然后他就看见了怒气冲冲的齐野。
二爷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天空划下一道惊雷,不影响阿徐拉着肖寒悄悄跟在齐野后面。距离不远不近,正好是一个可以被其他人误会,齐野本人却不会发现的距离。
他们俩单刷脸不行,加上齐野就够了。
齐二爷进这里从来不需要报备。
肖寒又难受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闹不得,瘪着嘴跟在后面,就看见齐野一路问,朝着方星荃就去了。
方星荃正陪向婉在城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她说的人家,随意安慰了几句。
也是巧了,方星荃第一眼看见向婉就油然生出一股亲近感,想对她和颜悦色。
方大少人虽然渣,对女士却是很绅士温柔。方星荃说有位好友的夫人马上过生辰,向婉立即投桃报李说自己可以帮忙参谋礼物,两个人到珠宝店挑了一套新出的珍珠首饰。
方星荃去付钱取货,向婉觉得室内有点憋闷,就先出来等他。
结果这一等,就让阿徐和肖寒两人看见了。
不得不说天意弄人。
齐野看见方星荃,看也不看旁边的向婉,举着拳头就想和方星荃打一架。
他现在很生气,无名火在心里烧的他理智丧失,只想找个由头发泄情绪。
方星荃灵活躲开,疑惑无辜:“二哥,干甚打我?”
“好久没比试了,过来陪我练练。”
方星荃躲了几招,也躲出了一些火气:“行,我陪你练。”
谁知两个人还没打起来,冷不防窜出一个肖寒,满身酒气挡在方星荃面前:“不准欺负阿星!!!”
方星荃/齐野:这醉鬼怎么进来的?
被肖寒这么一闹腾,架自然打不了。齐野黑着脸听方星荃解释来龙去脉,向婉去吩咐厨房煮醒酒汤。
肖寒确实醉了,齐野也没好到哪去。同样的一身酒味,脸上带着不知道是刚杀完人还是干了啥的戾气。
海城慢慢传出一个流言,说齐二爷的未婚妻订婚第二天被人看见和故渊堂少堂主一起逛街,齐二爷冲冠一怒为红颜,跑去方家别墅把人打了,还是未婚妻亲自煮的药。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瞧瞧,再好的兄弟,不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有了嫌隙。
且不说后面世人如何猜测,当时肖寒喝了醒酒汤,抱着有方星荃味道的枕头睡了。抱的死紧,扯都扯不开。
李绶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已过晌午,身上动一下就疼。
最严重是身下被操的地方,他记得昨晚到后面,精液中掺着血丝往外流。
撕裂伤,得尽快处理。
李绶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想起某次等方星荃谈生意的当口,陪酒女凑上来跟他搭讪,教他了一句话。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既然天已大亮,昨夜醉酒犯下的事。
自当一笔勾销。
他记得就好。
最开始是这样计划的。
可是尝过李绶的味道后,齐野开始在各种能想到的地方干他。
他们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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