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来。
五天的路程紧缩成三天,徐官差马不停蹄,总算是赶上了。
“他们到了也是直接去捉拿纪家大郎。”
不过这么干等着想必是来不及,思来想去,陆惜月寻了个法子。
与此同时,纪老夫人乘着马车,换上一身粗布衣衫低调装扮,从后门进入了废宅。
宅院表面看起来荒废许久,内里却是别有洞天,不说多富贵,但也是干干净净能住人的。
屋子里,同样穿的并不富贵的纪家大郎几乎瘦的脱了形,原本尚算俊美的面孔双颊凹陷,眉骨突出,黑漆漆的眼里充斥着恨意,没有半分从前潇洒肆意的富户公子风姿。
纪老夫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红了眼眶。
“我的儿啊,你怎么瘦成了这样。”
她在牛嬷嬷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进了屋子,手上握着纪家大郎的肩头,满手触感都是骨头。
见到母亲,纪家大郎也是鼻头一酸:“娘,你不知道,儿子在牢里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平日里与老鼠相伴,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地方,若不是逃出来,他都想一头撞死在牢里。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牛嬷嬷见状,暗暗摇头,退到了房外关上门。
废宅的门口,车夫正在不远处看着,防止有人靠近。
纪老夫人与他哭了一会儿,将近些日子赚来的所有余钱掏了出来,还有她从纪家带出来的,约莫有两千两银子。
“大郎啊,你收好了,娘今日与你见了一面就安心了,日后走得远远的,千万要小心些,别让人瞧见了。”
纪家大郎捏着银票,老夫人满鬓的白发刺的他双目更红。
“娘,这银子我不要,你拿着吧。”他把银子塞回老夫人手中,“儿子自有生存之道。”
他落到如今这境地,还不都是陆惜月那个贱人害的。
不弄死这个贱人,他誓不罢休。
青年神色骇人,更加坚定复仇决心。
纪老夫人最是了解自己的儿子,见他如此神色,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当即劝道:“大郎啊,你信娘的,莫要在生事端,你的仇,娘会替你报的。”
“娘!”
纪老夫人面色沉沉,将近来发生的事说与他听。
纪家大郎“腾”的站起身,“这么说,陆惜月那个贱人就在这里!”
他紧紧攥着拳头,一张瘦削的脸扭曲起来。
“大郎,你冷静点。”
屋中母子两人商讨着复仇大计,院外,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带着几名青壮年气势汹汹的来到这处废宅门口。
车夫见人来者不善,忙上前拦着:“你们是谁,这处院子是我家主人的。”
妇人一把推开车夫,撸起袖子恶狠狠道:“你家主人,你家主人是谁,我是来找我家相公的。”
车夫拧眉:“你找你家相公,来这里做什么,去去去,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有没有我要找的人,让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妇人说着便要硬闯。
晨雾刚散不久,街上赶集的人不少,妇人声调高亢,又带着一群人,很快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围过来。
“你这妇人,非要闯我家主人的院子,莫不是想要抢劫不成。”
车夫黑了脸。
妇人冷笑:“抢劫,告诉你也不怕丢人,我家那个黑心肝的养了外室,我是得到消息来抓人的,你拦着我,莫不是心虚!”
外室!
众人眼中的八卦之火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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