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侍卫众多,并不缺侍卫。”
“属下只是听从门主的指示。”玄丰淡定回答道。
萧云珩唇瓣紧绷,俨然是不悦。
他现在知道了,卫宁此举,多半是为了膈应他的。
“好了,那你日后就与镜一一起吧,不过等人皮面具到手,你才可以出府。”
“是,属下明白。”
“出去吧。”陆惜月摆摆手,等两人走了,才转头哄人:“好了,别和卫宁计较,我们还需要他的帮忙呢。”
萧云珩抱着人亲了下,才道:“没计较。”
等下次见了刑部尚书,多夸夸他这个新手下吧。
免得他能力被埋没,毕竟,有才之人,就是需要多多的磨炼。
这边卫宁还不知道萧云珩的打算,埋头在一堆卷宗里寻找着重要的信息。
与此同时,顺天府里的那名妇人终于从惊吓中回了神,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顺天府中气氛沉沉,顺天府尹手中捧着一杯凉茶迟迟没有喝,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的。
妇人竟坦白,说将他们掳走的那人是要出钱买他们腹中的孩子,他们答应了下来,便将他们带回去,偷偷养着,直到生产之日,将孩子留下就是。
然而,三皇子妃“小产”之后,她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那人就对他们痛下杀手。
她是假装昏迷,挠花了那人的脸,才逃出来的。
顺天府尹心情虽沉重,却没有听妇人的一面之词,再者,这件事事关婉妃娘娘,三皇子,他必须慎之又慎。
仔细梳理下来之后,便能发现许多漏洞。
既然三皇子让三皇子妃假孕,争得陛下青眼,又为何中途让三皇子妃滑胎,到头来还给自己整了一出被关禁闭的戏码。
如果说,是为了防止混淆皇室血脉,这才出此下策,那么前面假孕一事根本没有必要存在。
起来想去,顺天府尹陡然想到了什么。
兰坪出事的那段时间,与三皇子妃传出有身孕的消息的时间差不多。
倘若他们是为了救兰坪,所以铤而走险,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三皇子妃有孕,陛下兴许会看在皇室添丁的吉象之下,留兰坪一条性命,以此为未来的小皇孙祈福。
可谁也没想到,陛下这回,不按常理出牌。
想到这里,顺天府尹忍不住脊背生寒,头一次希望自己查案的敏锐度不要那么的强烈。
他要是这么报上去的话,陛下会直接赐他告老还乡吧。
就在他纠结要如何上报时,衙门里他派出去追查凶手的人回来了。
“禀大人,人已经缉拿归案。”
顺天府尹心头一震,忍不住问:“是在那座宅子里找到的?”
“正是。”
“他有没有说什么?”
那张写着凶手住址字条出现在桌案上的时候,他一度以为是有人给他假的汛期,用来阻挠他查出真相的。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衙役回想了一下,“一开始他还在与我们周旋,不过我们要搜查屋子的时候,他试图阻拦,有个兄弟就恼了,便与他打起来了,那人身手实在厉害,见我们人多就想跑,好在我们有所准备。”
专门带上了一张网。
任他在厉害,被十多斤重的大网一盖,压根逃不掉。
顺天府尹嘴角抽搐,好容易才挤出出一句话:“干得不错。”
人心皆可谋算
幸亏动手了,不然被糊弄过去,岂不是错失良机。
顺天府尹没有多想,径直去寻了犯人审问。
被五花大绑的青年男子听到簇拥而来的脚步声,缓缓抬头看了过去,
顺天府尹也朝他看过来。
青年身形高大,哪怕被绑着丢在地上,也不难看出将近六尺的身高,尤其是那张脸,白白嫩嫩,眉目如画的,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会行凶杀人的。
单看这张脸,就像十六七岁没长开的小子。
顺天府尹查案多年,什么犯人没见过,愣了一瞬便恢复自如。
……
三皇子府上,姚心语送走青鸟卫的长老,转头看向立在长廊下,面庞白皙,模样稚嫩的青年。
倘若顺天府尹在这儿,看到此人必然要惊的跳脚。
这人竟与他们衙门下刚刚被抓的疑凶长的一模一样。
“老穆,等到夜里,你就先离开京城避一避风头吧,等过几个月再回来。”
被称之为老穆的青年点点头:“属下知道,不过属下有件事不明白。”
“你说。”
“为何顺天府尹会知道联络点?”
他藏在联络点有日了,因为时间久的原因,原本在那里住的同伴不是出去做事,就是不在京中,要么就是已经身死,绝无出卖他的可能。
姚心语顿了顿,在老穆疑惑的目光下,勾唇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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