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早就在前台办理好入住。
谢忱岸抱着她走进金碧辉煌的宽敞电梯,刚站定,又见她纤弱的手腕一抬,又强行将粉色猫耳给他戴上。
“贺南枝。”
“干嘛?”
“现在凌晨之后了——”男人薄唇慢慢溢出这几个字,仿佛在提醒她不许这般胡闹。
贺南枝小声嘟囔,有装疯卖傻的嫌疑:“凌晨后了吗?我这双漂亮的大眼睛怎么看到的时间,才十一点呢?”
谢忱岸两手都拿来抱她了,也腾不出将粉色猫耳摘下,倒是神色似笑非笑道:“是么?那希望今晚在床上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算时间。”
贺南枝呼吸微窒,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存在感极强的胸膛肌肉温度,不仅是她喝了酒,今晚显然谢忱岸也有了几分醉意,就在两人间的气氛逐渐暧昧又旖旎的时候,叮的一声响。
电梯还没到顶楼套房,中途十几层就停了下来,缓缓打开。
贺南枝下意识循声望去,红唇微张。
走廊上的华丽灯光很亮,清清楚楚地照映着电梯门外。
她一直都知道谢家的男人长得很像,包括谢忱岸的骨相是随父亲多些,此刻离几步远的地方——
谢阑深一袭工整优雅西装被光晕勾勒出墨色身形,没带随身秘书,因为他身边,站在身穿淡霜色旗袍的姜奈,她的美是透着清冷易碎的仙气,乌黑长发用玉簪挽起,露出的脸笑容极为温柔。
“南枝。”
短短几秒。
贺南枝宛如任人宰割的小鱼,趴在谢忱岸的肩膀上。
想嚎啕大哭。
哄老婆有一手
电梯门合上前一秒。
贺南枝火急火燎地从谢忱岸怀里下来, 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落地时,身体条件反射比脑子反应快了半步,精致的眉尖蹙了蹙, 还给自己配音似的, 带着点清软的鼻音倒吸了口气:“谢伯伯、奈奈阿姨晚上好, 我拍戏时脚受伤了, 一直没养好才让谢忱岸抱我的。”
她还特有礼貌,这都拍戏到成为轻微的残疾人士了,还一脸忍着剧痛,将唇都咬出了嫣红, 安安分分地对着两位鞠了一躬。
光可鉴人的电梯内从未这般安静过。
谢忱岸清隽如画的侧脸转了过去, 已经不忍直视贺南枝,今晚她打扮得很明艳动人,一身摇曳生姿的吊带长裙极脚踝,站立的时候, 裙摆露得不多,却能清晰看见那十厘米的高跟鞋。
都残疾人士了。
还能穿高跟鞋出门跟人开房?
显然听她这样说, 姜奈温柔似水的视线也掠过,几秒后,极轻地弯了下唇角:“在外不必这般拘束, 上个月我和你母亲喝下午茶时, 还提起你订婚后看着越发像个小大人了, 在娱乐圈工作还顺利吗?”
贺南枝已经很努力摆出小大人的模样, 即便脸蛋已经要红爆炸了:“嗯嗯, 奈奈阿姨今晚也住酒店吗?”
姜奈浅笑:“也可以不住。”
她没解释是刚从机场亲自接了一位国外巨星友人, 才来到的这家酒店。
而谢阑深自然是陪爱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南枝内心脆弱的小心脏扛不住尴尬场面, 只不过转瞬她就反应过来可以祸水引东, 伸手去扯一下谢忱岸整洁的衣袖,尾音轻软说着悄悄话,“这时候你装哑巴见死不救就不道德了啊。”
奈何谢忱岸不能理解她面对谢家人从头到尾在尴尬什么,倘若一开口。
定是面无表情地,淡而简短的问句:“我妈对你不够友善么?”
好在姜奈懂了贺南枝声音里努力压着的孤立无援,在电梯打开前,她水波般盈盈的视线也朝自己那个生性端方清冷且行事最正经不过的长子身上一扫,纤纤玉手在他发间的猫猫头箍揉了揉:“猫耳朵很可爱。”
谢忱岸墨玉的眼,与姜奈含笑的美眸对视上。
几秒后。
他修长指骨将应援的猫耳朵头箍取下,从容而沉静递给了一旁的谢阑深:“母亲喜欢。”
这家酒店顶楼就两间总统套房,恰好都被谢氏父子给承包了。
一南一北的地理位置,走出去时,贺南枝谢绝了谢忱岸伸手要搀扶自己,都装残疾了,就得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不然几秒钟的时间不药而愈就更尴尬,那高跟鞋尖踩着厚软的暗纹地毯,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直到谢忱岸淡声提醒她:“走错门了。”
贺南枝卡壳了几秒,指尖捏着裙摆都不由得微微泛白,又假装若无其事换了个方向。
从头到尾,姜奈轻轻挽着谢阑深的臂弯,极具温柔耐心,等她倔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等气氛彻底安静,才轻轻笑了声,示意让丈夫先行一步。
谢忱岸知道母亲有话交代,故而脚步轻缓。
姜奈指尖慢悠悠转着柔弱易折的腕间那只玉镯,似在酝酿着,声音极柔,很委婉提醒他注意分寸:“你跟南枝只是订婚,她还小,没有正式结婚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