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塌着腰,挺翘的屁股上上下下,将插在里面的鸡巴吞吐得油光水亮。自己的小肉棒小幅度甩动着,在男人腹肌间蹭来蹭去。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乖宁宁,你的骚穴可真会吸。”
感觉到了喻宁频繁的吸绞,傅时庭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抬起喻宁的胳膊,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起了喻宁一双细白的腿。
“啊嗯!”
穴里的鸡巴旋转了一小圈,磨得喻宁舒爽不已,小肉棒激动地溢出一股淫液。
下一瞬,急躁而迅猛的操插重重袭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在喻宁的屁股上,鸡巴像是要把喻宁钉死在床上一般自上而下地狠狠捣下来,淫汁四溅。
“哈啊哈啊、太、太快了唔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那根威猛坚挺的鸡巴插得陷进被子里,又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起来,一双脚丫搭在男人肩头,晃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深色的大鸡巴飞速插入粉白的屁股里,又猛地抽出一半,再狠狠插入……
喻宁爽得嗯啊浪叫,胸前两枚被男人吃得红肿的乳头在这激烈的操弄中有些发痒,于是喻宁费力地胡乱咬开手上的领带,一手去玩儿自己的乳头,一手则向身下探去。
喻宁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迷迷糊糊伸手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只有酸软的腿和火辣辣的后穴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惺忪的睡眼逐渐变得清透,喻宁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踉踉跄跄冲到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喻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胸前的两枚乳头被嘬得红艳艳的,脖子上没再添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一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浅粉色痕迹,不算显眼,要是被看到了,说是抓的就可以掩饰过去。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被男人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又跟人家上床了。
喻宁有点儿懊恼,但操也已经被操完了,傅时庭还没影儿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洗漱完毕,喻宁给自己的后穴上了药,拿过床头的纸袋,这次里面不是睡衣,而是一套正常的衣裤。
本来还担心傅时庭给他准备了一套和那睡衣一样名贵的衣服呢,要是被爸妈看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服的牌子居然是他之前最常穿的。
他甚至有同款。
大概是身体也被操出些经验了,后穴和大腿并没有第一次过后那么强烈的痛感,穿衣服没费多大的劲儿。
喻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走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慢慢走到套房门口,打开了门。
五天了,他终于是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喻宁来过这里的事除非有傅时庭的示意,否则半个字也传不出去,而一旦出了酒店,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于是傅时庭十分贴心地给喻宁安排了司机,喻宁刚一出门便被那一身黑衣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引领着去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众张扬的豪车中,喻宁被带上了一辆略显低调的轿车,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一路顺利地被送到了家门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喻宁拖着酸软的腿,走进了家门。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自打破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只有喻母一个人在家,见到原本该安全待在学校的宝贝儿子突然回到家里,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紧张地围着喻宁转了两圈。
“妈,别看啦,我没事。”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去接你啊,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他们还在担心傅时庭对他图谋不轨。
喻宁故作疑惑:“还没联系上傅时庭吗?”
“是啊,”喻母叹了口气,“他莫名其妙给了那么大一笔钱,咱家情况都这样了,除了人他还有什么可图的?”
喻宁僵硬地笑了笑,没敢看喻母的眼睛:“可能、可能他就是想做慈善呢……”
“不太可能,”喻母摇摇头,“宁宁,你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喻宁声线发颤,主要还是因为妈妈那句“你没和他接触过”而心虚。
“不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他帮我们绝对有所图谋。”
喻宁眼神飘忽,简直不敢想如果爸妈知道他已经和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上过床了该是一种什么表情。
“那个,妈,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看,到现在咱家都没出什么事儿,我也没、没怎么样嘛,傅时庭也联系不上,这、这不就说明他不想搭理咱们嘛……”
喻宁强作镇定地背对喻母走到沙发旁,生怕被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撒谎”和“心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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