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
重生在去见名义上的母亲前。
过去。
早死的爸,改嫁的妈。
这俩不知名玩意儿深深影响着我这个不通人事的小屁孩身上。
老妈改嫁后卷走钱直接离开了这个家。
没有带上我走。
斜角散落的橘黄色碎光仰躺在地面,舒适地翻了个滚。
盯着老妈仓促离去的背影,紧握成拳的手不由得放松了,肩膀上延迟的伤痛自觉忽略,我瘫坐在酒瓶子碎渣子旁,松了劲。
没说恨她。
反倒庆幸她早走换我独自长大成人,日益成熟。
对于我不知名重生,接受力很强。
因为上辈子太窝屈了。
竟他妈被老妈所说给的名分骗走后活活操死了。
攥紧拳头,狠狠砸了旁处白墙,惊得进入这趟火车的众人纷纷抬那茫然的头看着我。
我吐出口恶气,挂上笑脸赔了歉,随即又转回头,毫无表情地进入了思考之中。
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了。
再去傻呵呵要那可有可无的名分没必要,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大城市生活活不了多久就会被搞垮,我抿唇郁闷了半晌,决定起身去没人的地方散散心。
找的是个偏僻地儿,很黑,像个要吃人的深渊。
瞥了眼就走了去,一屁股坐在不算平坦的地上,这坐劲发出很大声响,我没去注意,因为知道自己该去减肥了。
四周寂静,独有火车过隧道一声声咔嚓咔嚓响子。
没灯,掏打火机点了烟,随手叼在嘴一侧。
不用想就知道,我定是帅酷炸天了。
“呵。”
幽幽地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这声存在的时间太短暂了,我没听出来。
但我觉得嫌吵,还是极其不耐地起了身,转过来找那人,通知那人滚出去。
结果很不妙,我把前世操死我的人给扒拉了出来。
祁礼。
操。
我迅速后退,顺便还把盖住他的布重新盖上了。
比较可惜的是,他早早抓住我的衣领,并朝自己那边拽。
力气算不上小,刚刚好能够控制住我。
迫于无奈,我只得拿开脸上的布,再次看见他。
祁礼心情都写在了脸上,很舒服。
他冲我一笑,凑近舔了舔我唇,语气懒散惯了:“小情人,我来续情找你了。”
话点到为止他就迫不及待把我像剥橘子一样一层层给我衣服撕了。
从我这个视角看,只能看到整齐不一遭成团的碎布。
黑暗深处,人影交错。
我撅了屁股,他埋入软肉中,一抽一插,速度从一开始就很快。我手颤抖地支撑在地,头一晃一晃地前后动弹,额头上汗水直流。
“噗,”祁礼在我后面突兀地笑了一声。
我分不清他在笑什么,只是本能的娇哼几声,更顺应地迎合他的动作,夹紧他,以示回应。
“你怎么又流骚水了?”祁礼轻拍我贼有弹性的屁股,惋惜说,“需不需要老公帮你治治这骚病啊。”
不等我回答,猛地加快了抽查速度,我支撑不住了,彻彻底底塌了身子,露出腰线,头抵在地面上喘气哼叫。
这模样简直就像个被操傻的狗。
肆意横行在身体内的庞大物爽得我想要射精,我歇了会儿,趁他不备,握住了自己的兄弟,只滑了几下,便被狠狠拍了屁股。
我闷哼一声,侧头看他。
祁礼现在眼神晦暗,同吐毒丝寻找猎物的蟒蛇,我睫毛微颤,有些害怕了。
他细长的手指从我身后紧紧握住小小的我,冷笑道。
“没叫你射呢,宝贝。”
祁礼缓缓堵住我的马眼,似笑非笑说。
“现在给我憋着。”
“否则,你以后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驰野,我年少的暗恋对象。
性清冷,做事绝,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而我是他的舔狗,深深被吸引着。
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这个人就注定要喜欢驰野一辈子的。
为了能够多和他接触,我屡次三番地,讨嫌地找上人家当狗腿子。
驰野知道我的目的,他就专门吊着我,与我暧昧。
我没生气,反倒还感谢他不抵抗我的入侵,于是就更加卖力地讨人好,给人卖命。
可被钓久了,我也会恼。
因此我不要和他相互喜欢再去做爱了,这真的太难做到了。
所以此刻,我告诉我家老爷子,无理取闹说。
我只要他,非他不可。
老爷子拿我没辙,温声细语对我说可以,但别生气。
挂断电话后,我心满意足地躺在自家大床上休息,幻想把他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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