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虚鹤又战在一处。王田的能耐和吴义不差上下,吴义不行,他也白给,三十七八个回合,被虚鹤一掌正打在后背上,老头往前抢了几步,双手一扶树没倒下,就觉得两肋发胀,一口血也喷出来了。马伯通三人一看情形不妙,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虚鹤也没追,冲着三人喊道:“你们逃命去吧!不服气再去请人,我就在这儿等着。”一转身,回屋里继续喝茶去了。单说这三个人,互相搀扶,下了铁帽山,一看人家没追出来,三个人这才收住脚。王田实在走不动了,靠到一棵树下,紧闭二目,呼呼直喘。吴义躺到地上,肚子直忽闪。马伯通没事儿,看着这哥俩,火就不打一处来,晃脑袋说道:“唉,我以为碰到了两位高人,哪里知道遇上一对饭桶,你们一个不如一个,大话说得没边没沿,结果怎么着?到那儿让人两巴掌就给拍回来了。早知道这个,我和你们瞎耽误什么工夫呢?真是倒霉!”你说这俩老头心里是什么滋味,还不能不服气儿,确实是他们功夫不行,技不如人!俩老头脸涨得通红,只好对马伯通:“老兄弟,求你帮帮忙,给我们俩找个店房,让我们俩住下,我们俩要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治治伤。”马伯通一听,晃了晃脑袋:“二位,不是我不帮你们,现在人命关天,哪有工夫管你们两个,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我一会叫人回来后再接你们俩,行不?”这俩老头心里这个骂呀!心说,这家伙也太损了,等我们伤好了,非揍你不可!忘恩负义之辈。正在这时,一抬头见对面又来了一伙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还有不少车辆。马伯通定睛一看,原来是镖车。车辆上面插着三角的镖旗,为首两匹大马,一匹白马,一匹黑马,马鞍上端坐两人。骑白马的那主儿周身上下干净利落,一条大辫在身后,手拿打马的藤条,披着斗篷,挎口宝剑。骑黑马的那主,身材高大,五大三粗,手中倒提一条大铁棍,后面跟着几十个人。马伯通一看那镖旗上有两个字儿,一杆镖旗绣着个“鲁”字;一杆镖旗绣着个“孙”字,一拍脑袋,赶紧迎了上去:“停!等一等,站住,等一等!”队伍站住后,马伯通抱拳问道:“请问,是辽东镖局的人吗?鲁镖师来了吗?”队伍一停,从后面赶过来一匹白马,刚要斥问是怎么回事,一看马伯通,当时就愣住了,张着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马伯通看清来人后,大笑道:“鲁兄弟,还认得老哥吗?”出来的这个人正是辽东镖局的镖师鲁连雄,一看果真是熟人,赶紧从马上跳下来,倒地叩头。马伯通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摇头道:“老弟,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是啊,马大哥,听说你在汗王身边做事,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咳,一言难尽啊!”马伯通这才把自己这伙人捉贼,结果上山不小心受了暗算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鲁连雄一听,眼睛一立:“大哥,你说的这事儿发生有多长时间了?”“就刚才,另外这儿还有俩老爷子都受伤了,也求你们给救一救。”鲁连雄点头,命人取过刀伤药,先给俩老头抹上,然后让人把镖车都赶到树林外头藏好。看了看俩老头,挥手让人腾出一辆空车,把俩老头送到附近的镇子上,找地方给安顿好。安排完了这些事,鲁连雄回头冲马伯通道:“大哥,你的事就是兄弟的事,没得说。这事你放心,有我在,肯定把你朋友救出来!”马伯通看了看鲁连雄,面露难色:“兄弟,不是我长人家锐气,灭咱们威风,那老道的本事可不小,不好惹啊!”“咳!那是他没碰上我!我这身本事不敢说别的,在这辽东走镖十多年了,啥事没碰上过?哪次兄弟吃亏了?你就带路得了!”马伯通晃了晃脑袋,点了点头:“行!兄弟,哥哥我再跑一趟,只是兄弟你可得小心点!那老道可厉害啊!”鲁连雄一笑:“没事儿!实在不行,我们把两条命扔在这儿,这还不够吗?”再次回到玉元观,马伯通眼珠子都红了,对着刚刚补好的破门就是一脚,这下可好,刚刚才修好的大门让马伯通又给踹碎了。虚鹤一看,火冒三丈,心说,这老头还真能搬兵,荒山野岭的,一转圈儿就能领回两拨来,我这观里还真热闹了,我看你这回搬来的是谁?虚鹤迈大步到了院中,冲着马伯通大喊一声:“无量天尊!老匹夫,休要猖狂,贫道在此!”马伯通一看是虚鹤,吓得一哆嗦,知道这家伙厉害,赶紧一拉鲁连雄:“兄弟,看见没,就是这个老道!”鲁连雄晃了晃手里的大铁棍,用棍子一指虚鹤:“老杂毛!你就是虚鹤?”当着矮人,别说短话,和尚最不爱听“秃驴”老道最不爱听“杂毛”这简直比骂他的祖宗都难听。虚鹤一瞪眼:“来者是谁?”“辽东镖局,铁棍无敌鲁连雄!”“哦!鲁连雄啊!没听说过。”你说这气不气人,把鲁连雄气得大吼一声,抡铁棍就和虚鹤战在一处。鲁连雄的大棍呼呼挂风,虚鹤毫不畏惧,也没拿家伙,就凭着一对肉掌接架相还,打得旗鼓相当。马伯通在旁边观战,别看他能耐不大,但是经验丰富,他一看就一咧嘴,心说坏了!我这兄弟看来也是白给啊,不是人家对手。他心里想到这儿了,战场上也分输赢了,鲁连雄的大铁棍往下一砸,被虚鹤一闪身,用手给抓住了,往怀里一拽,鲁连雄本想不撒手,但是没人家力气大,只好一抖手撒开了。就见虚鹤把大棍子拿过来,一叫劲儿,像捋面条一样,把大棍围成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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