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月想抬了抬手,却被束缚住了,只感觉有冰凉的刀子在下体上乱晃。
婆罗月的软鸡巴被垂萤戏谑的用手指挑了挑。
垂萤从背后搂着小养父,手指捏着他软下来的鸡巴,放在掌心边搓边玩,看着鸡巴又一点点变大。
垂萤拿着刀子贴在婆罗月的阴茎上,刀尖挑着刮着鸡巴,婆罗月被强迫着,又被狠狠一捏,看着自己的鸡巴又软了下去。
瞧他贴着白刀刃磨玉雕似的鸡巴,红刀刃一点被侵染出来。
“小养父,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怕呢。”垂萤就这样捏着婆罗月的鸡巴,一会儿让它硬,一会儿让它软,几次下来婆罗月就受不了了,鸡巴从马眼半软不硬的不停流水,腿根也开始发抖。
婆罗月小幅度地挺腰追着蹭着垂萤的白软手心,垂萤倒是挺意外,咬着垂萤的耳朵,小声说道:“怎么服软了呢?”
垂萤这么一吹,婆罗月的身体就颤抖着,鸡巴立刻就完全勃起,垂萤再拿刀子刮着助兴。
“把你的鸡巴割了,你就不是男人了,呵呵……”垂萤的声音低柔的,肆意滋长的疯狂情绪深不见底。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浅红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看着就是不小的尺寸,马眼还在冒水。
这一根玩意儿,如果拿去操人,绝对能操的人哇哇直叫,垂萤握着婆罗月的东西,就那样逗猫一样残忍的玩弄,用手去掰这根鸡巴,往下压又看着它弹起来。
婆罗月倒是不怕刀子,只想要贴贴了,于是就在垂萤没穿上衣的白软小腹上不停磨蹭,把垂萤的薄薄腹肌蹭的微红,还磨到垂萤的鸡巴头。
“到现在还想操我?”
婆罗月把头搁在垂萤肩头,低头笑了笑,沉声道:“想操。”
垂萤暗紫色与幽绿色的瞳孔浮现出诡秘的神情,倒是握着小腹上婆罗月的鸡巴,和自己的那根一起捋,也低笑着:“小养父啊,我都杀了你这么多次了,还没把你杀服,看来都是你这根贱鸡巴惹的祸。这么不知廉耻,总想着贴贴,被迷晕了也就罢了,醒了随便被人摸两下就硬成这样,以后也只能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如割了,彻彻底底给我当女人。”
婆罗月脸颊泛起奇异的潮红,又被垂萤抓着两人的鸡巴揉了揉,喉咙里发出难得柔媚的呻吟声。
垂萤拿着小刀在婆罗月的鸡巴上比划,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恶意,“你说我是割你的鸡巴蛋,还是直接把这根棍子割掉的好?”
冰凉刺骨的刀子贴着婆罗月的刚被撸得舒服的鸡巴,婆罗月呻吟一声鸡巴向上挑了挑:“……都割掉……啊……”
垂萤的刀慢慢用力,仿佛有意折磨身下的美人小养父,鲜红的血一点点落在地板上,漂亮的鸡巴开始残缺。
婆罗月手动不了,但很想抓着垂萤,不是要挣扎,是想寻求安抚。
然而婆罗月颤抖着翻了一个白眼之后,身体仿佛高潮一般不断抽搐,两条白软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垂萤的双手完全被鲜血浸透,手指摸到温热的血液,心跳加速,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
垂萤微喘着把婆罗月的囊袋皮划开,用指甲一点点挤出里头的卵蛋,把剩下的部分的皮切下,终于婆罗月的鸡巴就缺了一个蛋。
鸡巴长长的一根垂软着,可怜兮兮只剩下一颗蛋吊着
挤出的血卵蛋被直接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垂萤变态又扭曲的笑着,感觉自己真正的活过来一样,兴奋的甚至鸡巴就要射精了。
鸡巴上刚好淋了婆罗月鸡巴掉下的血,顺着腿往下流着。垂萤扔了刀子,就用手抓着鸡巴开始狠狠怼在婆罗月缺了个蛋的鸡巴上,也不在乎婆罗月是不是疼得直抽气,就着鲜血和那一股亢奋劲儿,头皮发麻的狠狠顶弄,在血红的伤口上射出了染血的精液。
看着婆罗月淋了精液的软鸡巴和吊着皮的一只蛋,垂萤也想让婆罗月射出来。
于是牵着婆罗月的手,往自己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下摸去,是那口软乎乎的女穴。
垂萤近乎残忍又天真地说,:“我给你摸,小养父射给我好不好,也射在我的鸡巴上。”
婆罗月多少是个黑道人物,加之迷药的麻痹,意识还算清醒,但要勃起也不大可能。
但垂萤居然把手指伸进了婆罗月鸡巴下那只空了卵蛋的皮里,即使婆罗月疼得腰和鸡巴都在抽抽,还是感到大脑传来的些许的酥麻,鸡巴也不禁硬了些许。
因为垂萤指尖在空囊袋里摸索划拉一圈,沾着血水居然往垂萤自己鸡巴下的女穴口摸去!
“好养父,你摸摸我呀。”垂萤笑着诱哄,而后接着把女穴口子残忍地扒开,让婆罗月看。
婆罗月鸡巴抽搐想要挺立,而后垂萤突然在婆罗月鸡巴立起来的瞬间手起刀落!鸡巴整个掉落的废尿和精液琳了垂萤,鸡巴血更是直接喷了小小的女穴口甚至溅到了内里的处子膜上。
垂萤勃起的鸡巴上又是婆罗月的精又是尿,女穴都是血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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